就在这时,张华山的手掌,滚烫的放在我的乳峰上。我的周身一颤。一霎时,怕,惊,羞全飞出九霄云外。他轻的捏着,揉着,我浑身颤栗着,小奶嘴头又硬起来,连左边的也硬起来。玩捏了一阵,他把我的乳罩解了下来,我的上身全裸了。我仍然装着若无其事,任他去办吧!反正这是装糊涂:是最聪明的,也是最高享受。
我开使恐惧起来,悄悄的张开眼,首先看见的,便是昏黯中烛光下的惠美,那张清丽的脸,侧向我这边,眼帘很自然的阖着,长长的睫毛,小而美的鼻子,紧闭而带着甜笑的嘴唇,细而黑的发,那么自然的停在静逸中。不知道这时的我,脸上是美,是丑,是醉态阑姗还是因某方面的恐惧,脸上起了可怕的变型。我想这些恐怕都会有。
天啦!我把他看成一个老实人,他真的不老实。我不知道他这种不老实是可憎呢,还是可爱,因为他在揉,捏乳峰之后,使我浑身感到痒稣稣的不舒服,这种不舒服,是一种难耐的享受。这是上天造人最特殊的地方。
这时,我根本不愿意喊叫了。心想:要是张华山向惠美进行这种热情的话,敢说她也会装傻,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他把我整个搂在他的怀中,他的右腿,搭在我的左大腿上,天呀,他的周身发烫,我的千百个毛孔,这时全暴张起来,吸着那股男性的热力。
他的嘴,向我的颈间轻轻吻着,吻着。我不知道一个甚么东西硬硬的顶着我的屁股沟,如果是在平时,我会想到那硬硬的东西是甚么,此刻,我不知道,我们肌肤相触时,那种飘飘然的感觉,使我陶醉了,使我的知觉麻醉了。
他徐徐的移动他的手掌,由我的奶子,向下移动,移动,每移动一分,我的身上便多一份异样的感觉,渐渐到了腹部,通过了肚脐,到了小腹。说真的,我的皮肤原极滑腻如脂,经他那长大的手指与指掌间的电流一烫,身上像有千百条愉快的小虫在爬动,那奇妙的小虫,我想该是女性荷尔蒙在作祟。
我虽然不是一位淫荡的少女(实际我也没有办法淫荡,我还是处女),每当我解手,沐浴,我便欣赏我的高耸的两个奶子与我两腿间凸出的三角地带。甚至我会低头吻我的稣胸,假如我的颈子再长一些,自然会去吻我的阴阜,女子成熟了,那三角地带更充溢着荷尔蒙,因而,也就越发敏感,诱惑,鼓胀胀的。
他的手,被我的三角裤挡驾了,但他很灵巧,稍一用力,手掌便突破三角裤的障碍,由裤腰插了进去。这时,我不能再沉默了,虽然我装着酣睡,装着糊涂,但是他已经快要突破女子的最机密,神圣不可侵犯的地带。这是最后一道防线,我要给他一个警告,使他知道我惊醒了。
我蠕动了下,作出喃喃呓语,他的手立刻停止移动,我觉又好气又好笑。假如我是一只羔羊,他是一头猛虎的话,他是暂时的停止捕捉我,伺着时机。其实他是太多顾虑了,他停止手指的移动,那只是片刻间的事,我的心袭上一片空虚,这种莫名的空虚,往往使一个少女陷入歧途。
无论你是一个怎样贞洁的女子,无论你如何的冷若冰霜,既使是你没有一点性上的需要,当你饶恕他初步的攻势,再不会冷酷的拒绝他第二步的攻势,经扣开了你欲求的门扉,一旦他真的悬崖勒马,那么会一辈子记着这桩不愉快的事情或是恨他一辈子。
女人天生的有种虚假的特性,尤其一个少女在这种性的挑逗下,更是虚,假,更是做作,也更有耐心。我不否认我是如此的,他停手不动,我暗笑他傻瓜,愚蠢,甚至于不懂心理,不知道何时攻,何时守。其实,这个想法错了,在他停止片刻之后,他抽回手。
天呀,真要命,他抽回手,是恐惧了,是胆怯了,我不由暗骂他一声:“懦夫!”就在我暗骂未久,他用手推推我,我知道他在试探,我却装着含糊地,无意地用肘抵了他一下,这简直是一种对他的挑逗,似乎也是一种本能的反抗。
他突然的,用手一扳我的香肩,我的身体随他那微弱力量翻向他那里,然而,他很轻巧的右臂一抬一伸,便拦住我的左肩,我半个身子,压着他的左半个身子,这时他像猛狮一样,右手又攻向我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