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认我浪荡,或是不贞洁,我敢说我是最贞洁的。也并非说张华山对我是漠然的,陌生的。至少说,在由车站同他上车,便对他有一个好的印象,他很热情,很英俊,有着男人美,他懂女人心理,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第一次接触女人。
从他的心情上可以看出来,他并非老手,或许他看了很多男女性方面的书,使他获有性方面的知识。当然,我对这方面的知识太少了,可以说是贫乏,但我读了不少爱情的小说,只知道搂抱,接吻,用手抚摸对方的脸或是头发,便使我想入非非,向往男女间生活。
我用舌头顶住他的舌头,我试着进攻,慢慢用舌尖,向他口腔伸了过去,一半之后我又退怯了,他又伸过来,用舌尖拨着我的舌头,那意思要我大胆些,勇敢些,我张开眼,看着他!目光相触了,他脸上显然由紧张红胀,变成诱人的微笑,我们的心极乎跳得更猛烈。
我左臂推动他的右掌,一阵做作之后,猛然间,放在他肩上,变推为摸与揉,我整个的身体,稣弱无力,我的小腹热流向下墬着。我半张着双眼,把舌尖伸向他的口腔,他用力的吸吮着,像吸吮我乳头嘴一样,这时我左臂一伸,搂着他的脖子,用了全身的力量,他也把我压得更紧。
我真要窒息了,可是没有勇气把他推开。这种窒息,该是人生最高的性灵享受。我们互换着吸吮对方的舌尖。他,心房仍然剧烈的跳动着,显然非常紧张,我也是一样的紧张。血管要爆炸了!子宫的反应更敏感,小腹“丹田”的热流翻腾着。我那最秘密的“穴”,有着无数条血管充溢着热血,胀得很凶。
他,这个令人心爱的坏男人,右手向我的小腹移了过去,他的屁股动了一下,小腹向上抽移一些,我的右臂原压在他的身下。他这一移动,我的手臂触到一样东西。天!那是什么。
粗!硬!胀!天!那简直不同小孩子的东西,触到我手背,心叶起了一阵可怕的颤栗。他的屁股移动着,用那粗,硬,胀血的东西,拨着我的手背,我知道他的意思,要我握他的阳物,我也胆怯,我该是懦弱的女子,至少说那怪东西特具恐吓性。
同时,他的有力的右掌由小腹,移向我阴阜的地方,他轻轻的揉着,摸着。
这时我已进入性的泛滥境地,他的揉摸,不仅是痒稣稣,而且我有些耐不住!我不能喊叫,一方面怕惊醒惠美,另方面还有少女的自尊与自恃。
手指在阴毛上慢慢滑动,向我那两片充血的阴唇移动。坏东西,坏东西,悄悄的手指,轻轻的在阴唇上活动着!活动着!重一些会把充血的最薄的肉皮划破,再轻一些又不够刺激,坏东西!死鬼!他真是一个老手!他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天呀!他指头移向那条缝里,很熟练的触到缝上方碎骨尖的地方,这里是最敏感的所在,他摸着它,便不动了。
趁这个机会,我斜视一侧鼻息轻微的惠美一眼,见她半张的眼皮,且脸胀得通红,显然,她醒了!她看着!这该多么羞啊!她看到我们一切。但是我不说破,那会损伤她的自尊心。
张华山,该死的坏东西,指头在那花尖上轻轻的捏着,拨着。我的天,那是甚么味道,觉得周身痒,稣,软。丹田热流到了沸点!天!子宫中,子宫口外,阴户,小阴唇,都发生抽慉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