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真的用力捏一下,我想那会很疼,感觉可也不同了。他用手轻轻的揉着,五个指头,徐徐捏着,一刹时周身起了极大的变化,首先觉得轰轰然,四肢松软,皮肤神经,却是空无一物,乳头小嘴,硬了起来,立刻觉得一股热流,由丹田向下墬。
该死,这个要命的关头,他却突然把手缩回去,我真想一刀宰了他。这个短命鬼,正是好受时,他却把手拿开。这时,我不知我是愚蠢,还是聪明,我用腿碰了他的腿一下,那是很自然的,是随着车的摇动。
同时,我不由一动手,恰好摸着惠美的乳峰,她骂道:“死鬼!”
“是我!”我低声说。并且又捏了她一下。
“我当是那个男人!”
车轮吱的一声,倏然停住了。车夫叫了几声,茶房回应道有房间。听说有房间,于是我们便跳下车,我同惠美自私的先跑进旅社。张华山付了车资,随着跑进旅社。
茶房向我们打量了一阵,说道:“只有一间房!”
惠美瞄了我一眼,像是询问甚么,又瞄了张华山。这时张华山,一对朗目向着我看来,两人的目光一接触,我的心便砰然一跳。他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年纪不到二十五岁,身体魁捂,嘴角永远挂着一片男性美的微笑。这种男人实在少见。当然,人都是好美的。
“惠美小妹妹好些了没有?”
“她只是怕冷!”
“茶房,”他叫茶房到面前来,“把今天报纸拿来,多两只蜡烛。两位小姐累了,要先休息。”
茶房应了一声,转眼拿了两份报纸,四五支蜡烛,便领着我们大家,到最后面一间房间。惠美一直很恐惧的依在我身边,其实我何尝不也畏惧吗?每个女人,头一次遇到一个男子,尤其在没有情感的时候,都会如此的。尽管惠美嘟着嘴,我们三个毕竟被茶房,反手关在一个房间里。
二
房间到也十分宽大,床也很宽。窗外风雨正酣。俩个人面面相视,同一个半小时前还是陌生的男子,同住一房的男子,这事情太滑稽,也太荒唐,细想起来,也颇有趣,当然我不会想起男女间性交的事。惠美拉着我,坐在床沿,低垂着头,使我想起她像一个新娘。那种羞静美,使我也不禁油然生出怜爱之心。
张华山坐在桌前,回过头来,看着我们。“你们两个睡好了!噢,衣服湿了,脱下来凉凉。”
惠美小妮子抬眼看了张华山一眼笑了笑。那笑是勉强得很。随着又看着我。
“还是你睡吧!我们看报纸!”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