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有力,捏着奶子很重,揉着奶子很猛,其实我应该张开眼,告诉他我醒了,我没有,我却又喃喃呓语,我的右臂贴在他的心口,手却放在他小腹附近。我觉到他的心房急促的跳动着,他却在捏,揉奶子之后,也触着我的心房。
我的心房不也是咚!咚!在跳动吗?窗外的风雨仍然肆虐,可是我耳边却听到我两个人心房跳,动的那么有节奏。
他这时突然抽回手,我是猜不出甚么用意。片刻后,他的身体蠕动一阵,但他并没有把我的身子推开,我仍然右半个身子压着他。这时我整个身子像在火上烤炙一样,因为紧张,或许是荷尔蒙作祟,我整个身子软瘫了,好像觉得骨头都没了。
突然觉得他的腿弯曲了一下,屁股抬了抬,我想他怕是把内裤也褪去了。我故意把右手一伸,天呀,手指触到了他的茸茸的阴毛,我的心跳的更厉害,虽然我没有见过大男人们的阳物,我想像得到,像我们女人一样生着茸茸的阴毛,我触到的,或许是男人最具吸引女人的地带。
“月贞!”他咬耳呼喊我。
“……”我只是蠕动了下半身,呓语着,装成半睡半醒的样子,这样我才不会脸红,难为情!
“别装蒜,你一直在醒着……”他真鬼,早知道我醒了,或许我根本没有睡着。
“……”我仍然没有回答他,只是微微张开眼,由眼角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胀得通红。我知道他内心也很紧张,或许他有种犯罪的恐惧,他仍然揉着,捏着我的奶子,他抬起上身,一头俯在我的胸前,张嘴衔着我左乳嘴头,吸着乳头,吸吮着。
乳头嘴被吸吮,味道有如醇酒,与揉捏又自不同,除了我全身稣软外,最大的感觉,还是子宫收缩与神经的颤栗。这时丹田滚热如沸,周身血液急速的流转。
子宫收缩是敏感肌肉活动的第一部份,因为在它收缩时刺激女性荷尔蒙的澎涨与活动,整个肌肉,神经血液,全都活跃起来。世界上最能忍受性的挑逗,以及荷尔蒙的澎涨活动,恐怕只有一个未开苞的处女。因为一个处女虽然有着性的奔放,需求,但她并不知怎样才能满足和求得。
他吸吮了一阵之后,知道我并没有睡着,于是他移动着他的嘴,向上吻着,最后猎获到我的唇。他轻轻吻了一下,我抿着嘴唇,装着仍然不知道,他抽回左臂,半个上身压着我的胸部,嘴紧紧的贴着我的唇,用力挤压着,我的唇比他的嘴更火热。
终于他用柔软而有力的舌尖,拨开了我的唇,不,该是我自动的徐徐张开,要是我坚持着不张开,他是无法用舌尖挑开。他那结实的上身,加上他用力的下压,我的呼吸有些困难,还是他拼命的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我真有些要窒息了。
但,既是窒息了,也是愉快的,迷人的,他舌尖带来了异样的感觉,周身的血液沸腾了,痒稣难耐。我悄悄的张开眼,那只是一线宽的缝,我看到他那一对明朗的双眼,贪婪的,乞怜的看我。怎样也禁不住,又张大了些,他的目光射入我的眼睛,我周身起了一阵颤栗,心房卜卜跳着,他的心房也是跳得很凶。
目光相触之后,我的脸突然红起来,害臊是女性的本性,何况这种陌生场合我们只是一个多小时前相识,而且既无感情,也无印象,所以是陌生的,更令一个处女,羞个要死,我闭着眼,作着无力而又甘愿的反抗,左臂弯起来,用手掌推着他的肩膀。这种反抗就是一个处女必然的自卫现象,就是新婚夫妻也是如此,我想这该是一种“半推半就”举动,也是给男人的一种愉快刺激与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