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贴紧后,觉得他身上的热流一股一股的挤向我的血管,周身的血似乎流动也快了,寒气完全被驱除了。他拦着我的腰,并没有不老实,揉呀摸呀的,心想:他真的怕我们跌出车外去。因为这时风吹得三轮车,像摇篮一样。
一连走了两家旅社,都是没有房间,最后我出了个主意,叫车夫拉到离车站远,而且又小的旅社,恐怕会有房间。车夫便照着做。
走了很久,我们一直在沉默中。虽然没有讲话,可是张华山的左手又伸了过来。大概是他找错了对象,摸到惠美的手,听到惠美抬手打他手的声音。虽然外面的风雨很大,仍然听得到。
惠美咬耳对我低声的说道:“月姐,他不老实嘛!”
“男人们都是这样坏!”我回答道。
张华山大概没有听到我们讲的话,不久,他终于找到我的左臂。他捏着我的左臂,那样轻微,比他那右掌拦住腰间的滋味更觉不同,不只有些痒痒的,而且好像有股电流,在一刹间流遍周身。
我同惠美两人,各人有各人的美,她是一个小家碧玉,生得小巧玲珑,皮肤白皙,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往往深情的看看面前的人。我,比她高,皮肤比她稍黑一些。
但是我喜欢我的皮肤,同学都叫我黑凤,实际,全校几百位同学,都异口同声说我是最美的。因为我很健美,发育得早,一对乳峰,高高的翘起来,尤其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更显得凸出得紧。
张华山内心想起来也很紧张,好像不是一个老油条,说不定还是一个童子,他捏着我的手有些抖,他为甚么发抖呢?大概是他恐怕我们喊叫,所引起的内心恐惧,要不便是性欲过份的冲动。要是他为怕我们喊叫而发抖的话,他才是傻子。
一个处女,往往最能吃哑巴亏,一方面由于她怕羞,再方面,如果不是太过份,她很希望这份享受。因为男人的一切,都会使人得到享受的。他这样捏着,手指慢慢不抖了。他捏的部份,偏巧又靠近我的左乳峰,说句不好听的话,张华山是一个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男人。
从好的方面想,他很懂得女人心理。车外的风雨,我都不去想,甚至于三轮车翻了,我都不愿耽心,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进一步动作,我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怪有趣味,是神秘的,也是装傻的。你如能装傻,便觉得很满足。
所料一点不假,他的指头随着车子的颠颇,向我的左乳峰移动着。那么深徐,他轻轻一触之后,便缩了回去。我简直要骂他胆怯鬼了。你若是一个女人,你一定可以感到这中间的微妙,他虽然轻轻一触,但我周身像触了电,不觉一麻。很想一把抓过他的手,让他捏着我那硬崩崩的乳峰,可是,我是一个处女,有着女性的尊严与羞臊。即使是初婚之夜,也不愿意这样做。
片刻之后,他的指头悄悄的伸了过来,这一次他没有缩回去,却静静的放在我的乳峰上。大约一秒钟,他的五个手指带掌,全放在上面。我真恨他,那种奇痒,滚热,周身发麻的味道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