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朦朦的叫着!其实我早已耐不住。
“月妹……我……”他应着。
他将右手移向我阴户处,整个身子死压在我的上体。我知道他要做甚么?这是我由处女进入少妇的一刹,我胆怯了,一股莫名的悲哀,迅快的袭向我的心头。
他那又粗,又硬,龟头光秃秃的阳物,滑腻如缎,已向阴户对准,我立刻伸出左手,极快握住他的阳物。我的天,那怪东西,较初次摸着更长,也更粗壮。
“妹妹,你……”他愕然。
“我怕……”
“怕痛……”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内心十分矛盾,但是欲火烧得我忘去了一切,忘去了压在我身上的人,是一个陌生的人,我不了解他,正如他不了解我一样,一切都暴露在他的眼前,我的周身,没有一处不都接触他的肉体了吗?我不知是喜悦,恐惧,悲伤,凄苦,我觉得我的眼痒丝丝的。立刻我的眼泪涌出来。他……陌生的男人把我的眼泪吸吮了。
“妹,你让我把鸡巴放在你那门口吧……”我没有理会他。
握着阳物的手心,发觉烫,他用手夺下了他的阳物,又触到了阴户。该死的东西,我相信他,只是放在那里,那知道,他刚一触到我更柔腻而敏感的阴户,他拱起他的粗臀向下一落,“滋”的一声,那粗圆龟头,插进一半。
“唉唷……哥哥!”我低声的叫着。转眼一看,惠美张大眼睛,看着我,我突然停住呼叫,只怕使惠美引起了恐惧,事情就不好办!
龟头粗壮,阴茎硬似钢棍,只是龟头的一半,已有些痛刺肺腑,我咬着牙,夹紧腿,双手撑着他的臀部。阴户的感觉是这样的:他向下插去时,觉到阴户的细肉撕裂了。一丝丝的痛,像千万支针尖同时刺着阴户,周身发颤,一切欲火,在这一刹平熄了。这种刺痛,我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到阴户有粘的东西,溢了出来,沿着尾沟,流在床上。
我知是血!是血!天呀,我从此再也不是处女了,永远告别了纯洁的处女美好的天堂,我斜瞄惠美,她张眼望着我,大概她惊于我脸部的痛苦表情。我极力平静自己,不让她看出一点破绽出来。
张华山身型高大,身体壮实如牛,我托着他臀部的双手,有些酸酸的,就在略一瘫弱间,死鬼,屁股一用力,我的天,一个大龟头钻进阴户,向里猛然的,迅快的插了进去。
我已无反抗力量,阴户仍然痛得我发颤,窗外的风吹得窗户一般的发抖。我伸手一摸,天,他那七寸多长的阳茎,已进入三分之二,还有一分,上面血管条条暴起来。那我细小,而圣洁的阴道,被他那粗硬的东西胀满,我连气也透不出来,何况在他入进去的时候,上身压得我更紧。
他双腿向前一缩,我的双条玉腿,被他的臀部撑了起来,我的屁股向上激激的翘着,我整个的阴部朝着上方,成了平面,这时,他的双臂立刻压在我那两条光滑的大腿,他猛力的把那三分之一的阳茎送进了阴户,我那子宫与阴道的接合处恰好套在他的肉楞子后沟上。
阴户仍然火辣辣的痛,仍然像千万支绣花针在点刺着。觉得血还没有止,他的东西太粗了,整整阴户与阴道被他的阳物胀得满满的。说真的,我这时没有舒服的感觉,只有痛苦与悔恨。他,这个陌生的男人似乎很愉快,他神秘的笑着,眼睛明朗了些,但是欲火仍然很炙,烧着他的五腑六脏。
“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