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烛光昏暗,并隐没不了她的美艳,她的奶,一定比我的更好揉摸。我向张华山的下体看,天,那鸡巴真大,硬朗朗的,龟头透着赭红色,发亮,肉楞翻着像鸭蛋,更是诱人欲醉。
他见惠美坐了起来,于是也坐了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他们。我希望惠美就范,虽然这是自私的想法,但是我也希望她真能尝到这种美味,我也好站在第三者立场,看一看他们的性交,或者我握着张华山的大鸡巴向惠美的小穴中塞。
“妹妹!”我移到惠美身边。她不理我,只是瞟了我一眼,那是责备我,可耻我的一视。但是,我只有忍受,知道她是出于至诚,不自禁内心万分难受,我的脸红了。“我错了吗?我失足了吗?”我暗叫着。
张华山坐起来之后,一直带着男性美的笑的笑靥看着她。
“你看看,又笑着,是甚么意思!”惠美小嘴一嘟,水汪汪眼睛一瞪,雌风凛凛。
“我看你太美,我笑你太傻!”张华山说。
“呸!”惠美使起性子,“你要怎么样!”
“我要干你的鸡歪!”张华山把穴用台湾话叫出来。
“呸!不要脸!不要脸!”她叫着。
“哎呀!好妹妹!你……”我搂着她。
“都是你!都是你!不在台中耽误,怎会被他……”
“好妹妹,我已破瓜了!我被他干了!妙极了,妹妹,你也不要固执好吗?
你看他那鸡巴,多粗,多大,你一定……”我用话勾引她的性欲,使她能接受,因为她也破了瓜岂非与我一样。她好像软化了一些,但是她仍然怒气冲冲。张华山一对淫目,欲火正炙,向惠美上上下下看着,尤其目光落在惠美玉琢般的大腿上,他很久没有离开。
惠美娇躯向我怀中一倒,低泣起来。
“妹妹……”
“我怕!姊姊!我……”她呜咽着。
我这时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袭向心头,觉得阴户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