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甚么?”我装傻!
“……”他没有回答,立刻吻着我,像一头猛狮,把舌头伸入我的口腔。这时他整个身子已经压在我的身子上,他的粗硬的阳物直插在我两条大腿间,又恰好贴在阴部,我禁不住双臂圈着他的肩背。我悄悄的张开眼,看看他,那欲火冲得怖满红丝的眼睛,是令人心悸的,但是我是满足的,我从他的情绪看出,他是一个童男,同他性交,真可说是门当户对了。
“月妹!”
“嗯……”我低声着,只在喉管里动了一下,其实我已经被他男性的热力,烫的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入……”
我是一个宝岛姑娘,这“入”字,我不懂,但我知道是我们台湾说那“干”
字。这句话太粗俗,但是非常有力,对一个即将性交的男女来说,越粗俗,越会体会出那性交的真实味道。
“……”我默然了,我右手推着他,我作着虚假的反抗。倘然不是惠美在身边,我会假装叫喊求援,甚至于我要警告他,用言语吓唬他。我直瞪瞪的盯着他,我知道我的目光中是包涵着甚么,我在心中骂他:“死鬼!该死的东西,没有勇气也没有眼色!”
“月妹,我……要入你……”他的脸又涨红了,更使我对他倾倒。
“啊!不……不……哥哥……”我装着!我稍一偏脸,突然见惠美倏然把眼闭起来,她已经看到我们了。我装着没有发觉,她的脸是红的,大概是羞红了的。
“惠美,小鬼!我要把你脱下水!一定要把你脱下水。你尝到滋味,才不会说我。”我暗中说着。张华山太傻了,我想他太忠厚了。他听我说了个“不”字,他仍不快干我。好像没有我的许可,他只好压在我身上,吻着,摸着……阳物插在我大腿间那紧张的阴部。
天啦!我是一个处女,我又不是他的未婚妻,我怎么能答应他呢,我叫着“哥哥”,不就是对他无言允许了吗?我光说“不”而不用力抵抗,不正是给他保证了吗?他这时用脚把我夹得紧紧的双腿分开,我微微的反抗着,终于他的膝盖落在床上,我的双腿成八字形分开,微曲着,但是仍然平放在床上,我的阴户仍然是一条细小的小缝。
那粗,硬,光秃的阳物,触到阴户。尤其那圆浑浑的龟头,和那翻起的肉楞子,一触到阴户,周身通过一条巨大的电流,痒稣稣的,真想憋声笑起来,我又不敢笑,其实也不能笑,我只是半闭着眼看着他。
他的臀部一上一下,龟头擦着阴户,除了奇痒之外,还有着钻心的炙热。这时,知道我默允了他,于是他把我的腿往上推起来,那么我的腿更分开了,脚掌平放在床上,膝盖向外微翻,他的臀部全夹在我的双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