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猛然我想到惠美原是假正经,她是一个处女,像我一样有着自尊心,但是为甚么不假装着熟睡呢?
“哥哥,入快些嘛!我真是美死了!哎唷!哎唷又流了,流了,天,流了。”
惠美瞪着眼,看着我。
猛然间,张华山大鸡巴跳动起来,他一下插到花心,顶得紧紧的,子宫中一阵滚烫的雨点,像喷出的滚水,射向子宫壁。天呀,是啥东西!那是甚么东西啊!
滚烫的雨点,击打在子宫壁上,烧得我周身稣稣麻麻。
“哥哥!你尿水了!哥哥!怎么得了!怎么得了!唷,你尿水更美死我了!
天……”
“月妹!不是水呀,我的好妹妹,那是精!是我们男人的精。我丢精了!妹妹我们丢精时最是痛快。”通体沉没在稣麻中!我自信我的体格强壮,但是他泄了精,我真的整个瘫痪了。头昏欲睡,他紧压着我,我把他搂着。
“哥哥!哥哥!”
“嗯!”他回答,“你舒服吗?”
我点了点头,惠美猛的倒在床上。脸朝里。张华山的阳具射出精之后,仍然是硬朗朗的,威力不衰。他笑着,盯着我,那般的媚人。我希望他永远这般压着我。不久,他把鸡巴拔了出来。我感到空虚了。一阵麻稣稣过去之后,我有些悲哀了,但我永远再没有这种悲哀了,因为我变成妇人,变成花开的艳妇了!
张华山由我身上滚向床里,滚在我与惠美的中间。我稍微闭了下眼,回味着干穴的事,我的春心又荡然,遍体又是一阵稣麻。天呀,难道我贪餍不足吗!难道我真的由圣洁处女,开过苞之后,变成了一个淫妇吗?
突然,听到“嘶”的一声。我一骇,忙的爬起来。张华山把惠美的奶罩撕破了。惠美吓的坐起来,一脸怒容,发着苍白色,那水汪汪的眼睛,已见濡濡泪光。
她的奶罩已撕开,她用双手抚着两个雪白如馒的奶头。
说真的,惠美比我美,虽然我稍微黑一些,她白得周身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