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比我还感到舒服,痛快!惠美初时,那么正经,这时又这般浪,浪到死。这样又过了十多分钟,张华山屁股向下猛力一压。“好妹妹,把我搂紧,越紧越好,我要泄了!”
“好哥哥,你泄吧!妹妹已舒服死了!”但见他们周身颤栗,紧紧的搂着,惠美的双眼闭着,哼着,嘴角挂着一抹香甜的笑。
过了六七分钟,张华山才滚在一侧,向我神秘的一笑,我主动的搂着他,我们又吻起来。很久,他疲乏了,鼻声如雷,我推他,他光说着呓语。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窗外风雨更大更急。怎的也无法入睡。
我摸张华山的阳物,小得可笑,软塌塌的,发涩,我内心空虚的厉害。我伸手去摸惠美的阴阜,她的阴唇松弛了,好像一张皮。我轻轻的揉摸着,立刻又充了血,胀鼓鼓的,使我想到他们疯狂的一幕,我的淫水又流了出。
这时情不自禁又搂着张华山,吻着他,玩弄他的阳物,怎么也不见发威!完了,一切都完了。天,我只有忍受着,渐渐,我睡着了。外面的风雨正紧,我们都疲劳了,一切像死了一样。
当我张开眼,窗外已透进一片晨光。风雨停住了,天也大亮。我忙的穿好衣服,把惠美推醒,张华山也醒了,他伸了个懒腰,翻身又抱着惠美,他们又亲热了一阵,他再也硬不起来,两人才穿好衣服。
我们出了房门,到了旅社外面,狂风暴雨袭击后的街道,十分萧条。我们到了车站,南下车已通行,同张华山又谈了一阵。怕他到了嘉义再麻烦我们,惠美捏了我的手,我也了解,便没有告诉他真实地址。
“月姊!”惠美悄悄说,“下身痛的很!入的太狠了!”
我咬耳说,“我也有些痛!”彼此交换了一个会心微笑。
那知道嘉义之后,我与惠美,难安于室,也无心向学。结果,两人几经商议,决定离家出走,我们开始当酒女。我们仍
然是同性相恋,同时与一个男人在一块性交。这样日子,是绮丽的,也是淫乱的,甚么花样都有,甚么味道都尝过。
但现在为了尝好吃的童子鸡,又本身英文程度不错,如今混入高雄某国立工专当英文教师,以课外辅导为由
,再一一品尝,他们虽是初枪试瞄,但在我的引导之下,个个皆能欣喜而归,我更是无比舒适……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