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阜上的黑茸茸阴毛林,透着雪白的皮肤,一刹间,惠美用左手把三角地带捂住。
“该死,你是流氓,你是色鬼,你是厉鬼!”惠美破口骂着,十分刺耳,我知道这是她的个性,不用替她耽忧。可是,她骂着,眼泪也淌了出来。
“我要把你鸡歪干烂,小穴!小穴要你求饶!”张华山也反唇相骂,惠美当然更气。
“不要……”惠美刚讲出这句话,张华山头一低,便把他的嘴压在惠美的嘴上,惠美摆着头,反抗着,叫着,但是叫的声音并不高,也不强大,就是声音再高屋外面不会有人听到。他的嘴橛着,向她的唇追着。
片刻后,他放弃了嘴唇,向她的额!脸!鼻子!耳朵吻着,轻轻的咬着,然后移向惠美的脖子!稣胸,最后落在她的右奶上。他猛然吸到惠美硬的奶头嘴。
“我怕!姊姊!”惠美叫着。
“妹妹!你耐着性子,一阵疼之后你就会舒服了。”我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安慰她,也是给她勇气。
“姊姊!他那么大……”
“妹妹!你不应该怕呀,女人是不怕粗!壮!硬!长啊!妹妹。这是女人们最理想的鸡巴!”我知道惠美已心动了,她是浪着,也是挑情的一种,但是!这位自小同我一块长大的闺友,往往是假惺惺的,会做作,我相信张华山同我性交时,她不春心动荡?那情景就是铁石心肠的女子,也会心动的。
“小穴,你真怕吗?你这小穴真会说谎!”张华山吸吮的够了,移开嘴!说着,把惠美推开,滚到床上,惠美一愕,落下一串泪来。
“谁说谎啰!”惠美叫着。
“你!就是你!小穴!小穴痒得难耐,你要我入,我偏不入你,我鸡巴硬朗朗的,还是入月妹妹。”说着他把我抱起来,搂在他怀,我挣扎着,他右手揉捏我奶子,疯狂的吻我。
“哇!”惠美扑在床上,屁股翘着,三角裤早已脱落了,她迳回孤独的啜泣,十分伤心。张华山真不知道怜香惜玉,人家那般的哭,他无动于衷,却一迳的玩弄着我,吻!揉,甚至于又把手伸到我的阴阜去触摸。
我滚倒在他怀中,右手拦着他的腰,粗硬的鸡巴恰好被我两片屁股夹着,龟头又偏偏顶在我那粉红色的肉核上,痒稣稣的。在他吸吮我奶子时,我向惠美翘起的屁股看去,赭红色肛门下,露出一条粉红色的嫩肉,那穴上面淫水发亮,阴毛是卷曲的,粉红色的肉核也看得十分清楚。
死鬼给我一阵揉摸之后,我的欲火又烧燃起来,心中十分烦燥,子宫颤着,阴户流着淫水,我真想要他插进去,入个痛快。但是我不能那样做。至少!我这一份享受,要给予惠美。
“哥哥你还是入入惠美吧!”我咬着他的耳朵轻轻的说道。
“你怕我不想是吗?”
“是的!好哥哥,我愿意你去入她,她的穴一定好入,使你更舒服。你太狠心,使她失望。”我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