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张清今年二十岁了,她家就在医院附近的一个村子里,也属于鸡峰山风景区,所以,她们村很多人家都比较富有,在风景区里开有旅馆、饭馆、照相馆之类的产业,大把大把地赚着南来北往的游客的钞票。张清家还有一个妹妹,这个妹妹比张清漂亮多了,而且身体足足高出张清一个头。我本来想通过张清认识她妹妹的,可惜没有机会。
我和张清认识几天来,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今天她终于走进了我的房间,我们东拉西扯,天上一句地上一句地聊起来。后来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十二点。张清说她要回她的寝室去了,我挽留不住便让她走。我也不送她,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我一直怀疑我是姜太公转世投的胎,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心安理得地把女孩子当成连直钩都敢上的鱼呢?但张清走了后,没多久又回来了,她无奈地说:“我忘了十二点一过,医院的路灯就关了,看不到回山上宿舍的路了。”
我求之不得,当下往床里挤了挤,给她挪出了一块地方。她看了看,说:“我同意在你这儿睡,但我们都不许脱衣服,更不许有任何越轨行为,听清了吗?”
我想处女亦或好女子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那就是绝不轻易让男人走进她们的身体。我前天才自慰过了,小兵器跟个老头似的,软沓沓地缩在裤裆里睡大觉哩。
我便爽快地作出承诺答应了她。于是她钻进了我的被窝,我们和衣而卧,没多久就睡着了。
天快亮时,我醒了过来,见着身边这个小巧的女人,我觉得她成为我老婆的机率很小,早晚还不是人家的老婆,如此不摸摸搞搞岂不白睡一夜?于是我一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乱摸起来。张清醒了,推了我几下,没推动,也知道我是纸上谈兵,便随我了。张清几乎没有胸部,一个内容空空的乳罩就跟戴在洗衣板上一样,我揉了一阵,除了一团衣物,连肉感都没有,便放弃了。我便用胯部来回打了几下她的裆部,发出并不响亮的砰砰声,算是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们起床,各自上班而去。
这周星期五晚上,张清主动留下了,尽管才九点过,离关路灯的时间还早着哩,但她不想一个人睡了。我这是我们第二次同床共枕,我心里自然高兴,又可以品尝一下玲珑小面包的滋味了。然而,张清的固执超过了我的想象,她居然提出了和上次一样的要求,我想强行摸一把都不行,花言巧语全说尽,结果等于零。
我只好和衣而卧。天亮以后,张清带我去她们相国村的相国寺玩耍。我便高兴地去了。从我们医院去相国寺不过五里地,途中要打张清家围墙外走过,张清自是爽快地邀我去她家座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傻女婿上门,我正式工的优越性加上我的傲慢和无知,我竟不知道称呼张清妈妈一声,因为我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最合适,便嘿嘿一笑带过。就在张清家里,我见到了她那迷死人的妹妹张琳,她手里牵着一条黑不溜秋的土狗,那土狗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的女主人,便穷凶极恶的冲我“汪汪”不断,几次想挣脱绳子冲上来撕我身上本来就不多的精肉。我猜这是一条正当壮年的公狗。
我有些疲倦,我这样的身体,在女人身上时也常常感到疲倦。我对张清说:“我每天中午都有午休的习惯,我现在想眯一会儿。”张清说:“好吧,到我床上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