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那天晚上,我仍像以前一样,爬到方方的身上,用半软半硬的小兵器在方方的土地上寻着穴儿打着滑儿,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的小兵器竟然有些硬了,而且明显感觉到了龟头四周有一一点微弱的压力,我小声问方方:“进球没有?”
方方说:“进了,1 :0.”我大骇,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进了呢?而且感到球门里面似乎太宽松,远远没有我期待中的美好。我既惊又喜也怕,这时我的小兵器拉响了警报,接着海绵体胀了胀,我的男人奶似射非射地旗帜一般射入了方方的无名高地。完了吗?就这么平常,就这么简单,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就这么平淡无奇?我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让方方得到了吗?事后,我在床上没有发现什么令人惊喜的东西,我知道,方方不会说实话的,她不会承认她的那片薄膜已经被黑家伙拿掉了,试想,她怎么能够抵抗得住黑家伙那推土机一样的屁股,牛鞭一样的阳具,她说没有进,我敢肯定,她的三角区不仅让黑家伙征服了,还遭受到了“重炮”的打击,并因此被耕得松弛了,让我这根拱了半年都没有蠕动进去的软兵器,这次很轻松地就进去了,说明,方方处女地被人多次开垦,已经开垦得松弛了,就像一双袜子,让脚大的人穿过几次后,脚小的人再穿会很轻松地穿进去,而且别人穿过的东西,你再穿既不舒适也不紧脚,还不保暖。天呀!
我知道什么是破鞋了!我知道为什么很多男人都反感破鞋了。我拷!
我的轰轰烈烈的思想活动,没有瞒过方方。她知道她得解释几句了,她翻过身来,把我压到了她那洁白的胸脯下,用温柔得让人有些肉麻的声音说:“老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刚才给你的是第一次,至于为什么没有见红,我想,你也是上过大学的人,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生理常识,我每天都是骑自行车上下班的,而自行车坐垫那个尖尖儿,听说是处女膜杀手,无数青春淑女因为骑自行车而撕裂了处女膜,难道你会吃自行车的醋?我不置可否,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把脑袋往她的奶头处拱了拱,心病就此落下了,我是不是该和她分手?
终归我对方方是有真家伙的,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因为她的越轨,反而占得更宽了。人说白璧微瑕更显白璧之宝贵,就像那些风情万种的影视女明星,几乎人人都知道她们在男女之事上很开放,“天亮之后就分手”的事,几乎成了她们调济生活的一道风味小吃,结婚离婚再结再离,甚至四、五十岁了,不结不离,但她们身边从来不缺男人,这些男人可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些女明星在“大包装”下,总是以光彩照人的形象出现在公众面前,而她的本质——那片三角区,因遭受了太多太滥肉棍子的击打而变得奇丑无比,甚至惨不忍睹,可就是这样的“公共厕所”,因其外围的光环,总会吸引一批又一批想去尿尿看的苍蝇,越臭的肉越能吸引苍蝇的,这也是许多明星最终没有人娶的原因。谁也不愿夜夜陪着一块臭肉睡觉呀!与她们比起来,方方就是小巫了,她的土地只被两人耕过,离臭尚远着哩。
以上所述,是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更是我借用阿Q 的精神胜利法来自我安慰,奶奶的,我也不是没睡过其他女人,于是,心里的感觉稍好些了,我又可以和方方相处下去了。
但终于是吃了一只苍蝇,冷不丁的想起来,心里就会异常难受。特别是我用手抚摸方方美丽的三角区的时候,想到黑家伙那根又黑又粗的重型兵器,曾经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我心里就一阵阵绞痛,更令人不能容忍的是,方方打死也不承认,黑家伙的兵器插进去了,甚至连是否脱光了和黑家伙睡过都不愿承认了,后来,我受不了欺骗和折磨,亲自向黑家伙打听,方才弄清了方方的欺骗。
那天,已经很晚了,方方没有到我们医院来,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越想心里越难受,便去方方宾馆和她家里找方方,可都没有人,我不知道,方方正在赶往我医院途中,我们在路上错脱了,因我打的出租,而她骑着自行车。
没见着方方,我不甘心,于是,我又弄了一部自行车,直接去了黑家伙的单位。开头黑家伙以为我带有伏兵想向他兴师问罪,没敢出来,后侦察得知,我不过赤手空拳骑一部破车而已。他出来了,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我骗他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和你聊聊方方的事,因为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她现在好像又有新的男朋友了。”
不知黑家伙是当真了,还是看穿了我这个小肚鸡肠、满脑子贞操思想的小男人的伎俩,他便和我大谈方方,不管我问啥他都有问必答。我说:“你和方方睡过没有?”他说:“鬼才不睡。”我说:“你们是脱光了睡的吗?”他说:“不脱光,那还叫睡吗?”我说:“可是方方开头却骗我说,她还留着一条内裤哩。”
他说:“这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你的,不想让你知道她的事情太多。可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呢?”这回变成黑家伙问我了,看得出他心里仍有方方的位置。
我继续骗他:“我本来想,既然她重新选择了我,我自当好好待她,事实上开头也是这么做的,后来,我和她做了那事后,发现她那里面很松弛,而且床单上也没有见到一丝红色,我就问她是不是和你做了,她却整死也不承认。”
“就为那片膜?”黑家伙有些不屑地说,“老兄你未免太那个了吧,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对于整个女人身体来说,那片膜的重量占不到万分之一吧,可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男人不盯着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而去盯着那片万分之一的膜呢?”“你少给我上课,”我也有些光火了,“换了你,你愿意娶一个让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吗?”他说:“怎么不愿意!方方和我谈的时候,把你和她的事全说给我听了,还说,你们经常脱光了睡,你经常用你那玩意儿偷偷去顶人家的软组织和下水道,可正儿八经让你干的时候,你无能为力,你是不是有阳痿?”
一个男人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问他是不是阳痿,我心里的难受是可想而知的。
可我是真的没有用的男人,还有些变态的,也不在乎别人当面质问我,而我只关心的是方方到底和黑家伙实弹演习过没有。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错,我那玩意儿关键时刻总拉稀,但你应该感谢它,若它面对处女地时能有你的犁铧那么坚硬,你想那片地还能轮到你来开垦吗?顺便问一下你耕过她几次?“我终于说出了今天夜里来找黑家伙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