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李心弄到莲花亭旁边一没有路的山坡上,这儿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李心也隐隐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但她没有拒绝。按我的安排,她屁股下垫张报纸,坐下了,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的胸部。她象征性地阻挡了几下,然后便说别这样别这样,我们今天才认识哩。我哪管这么多,说:“你放心,我会负责的,大不了,娶你便是。”
第一个扣子解开了,我看到了白白嫩嫩的乳沟,第二个扣子解开后,露出了一个特大号的胸罩和紧紧“朋”在一起的大半块乳房,我又解下了她的第三个扣子,我把四根手指并成一排,插进了她的乳沟,天!我的整个手掌都快插进去了,竟然还没到“底”,那对饱满结实的乳房,竟“夹”得我的手有些生痛,我忽然明白什么叫“掰都掰不开”了,心下暗思,要是让我这干瘦的胸部下面压上这样一对巨无霸,真不知整个人会不会弹飞起来。我把玩了一阵,也有些不满足于玩此“高峰山”了,我想看她的“两片菜”是否也硕大迷人。就在我的手转移阵地向下挺进时,李心竟真的生气了。她骗我说:“够了,有人来了,看到我们这样不好!”我不知是计,何况我的胆子一向不大,当即吓了一跳,赶紧停止,我可是一个有地位有身份的正式工,我是很爱面子的,要真让人看到我一副色中饿鬼相,岂不有损我金刀河的形象。我收手了,李心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忙慌慌地扣上衣服。
夜幕已经徐徐降临,我俩手牵着手走在幽深的游山小道上。因李心和她母亲住在一起,所以当夜我想来点什么都搞求不成,只好夜里用手挽圈爽了一把。
我的衣服有人洗了,我的房间有人整理了,我发现了身边有个女孩子的好处。
李心在我们医院食堂打工,他爸爸妈妈也在医院里做事,不过全都是临时工,尤其是李心的爸爸,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竟从建院开始就在医院干了。二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他依然没有转正,仍旧是一个每月只拿两三百元的长期临时工。
李心所有朋友中除了一个又高又肥的女子让人望而生畏外,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叫张清的女子,此女长得和李心不同,小巧玲珑,白白净净,我和她们一起玩时,我发现张清的眼里有一种摄人心魄钩子一样的东西。我被这种东西吸引了。
决定先把李心的处女膜拿掉后,再和张清恋一次玩玩。
我一直不爱睡懒觉,不管上不上班,这天我又是很早就起了床,然后去敲李心宿舍的门,我已经知道了李心妈妈上班的规律,她走了,屋子里自然就只剩下李心一个人,李心仍旧在睡。我就希望她在睡。她替我打开门,我把门关好,说:“一起睡好吗?”她说:“别开玩笑,我爸爸一会儿要过来拿东西的。”我说:“很快的,我想有持久战的心可没有持久战的力呀。”她说:“你说啥呀,我听不懂。”我说:“你会懂的,我的老婆,如果你想嫁给我,我们明天就去办理结婚证。”她说:“开什么玩笑,我才18岁,要结婚至少得等两年以后。”
我不想和她磨嘴皮子,用行动代替语言一直是我的强项。我的手压到了她的胸部上后,就开始拼命地揉搓起来,像厨师在和面一样,不过还隔着一件睡衣。
李心似乎有些受不了似的,说:“你别这样。”后来又说:“你轻点,我痛。”
我说:“你不懂,这叫开荒,经过男人之手后,你这块山头会跟发面似的,长得更快。”她不吱声了,眼睛缓缓闭上,我更加肆无忌惮。一通猛揉后,我一只手留在高地作掩护,另一只手来了一招偷袭,狠狠地压到她那穿着三角裤的地带。
这是多么美的地带呀,滚烫滚烫的,柔柔软软的,虽说没有上面的面积大、肉多,但它给人的手感是那么的令人心跳,那么的输畅,仿佛抚摸在了动物光滑的皮毛上般爽快舒适。李心竟没有拒绝,只是本能地把两条大腿朝里夹了夹,我的另一只手放肆地撤了下来,一举挺进了三角掩体的里面。天!我的手指接触到了真正的皮毛了,这皮毛赛过世间所有动物的皮毛,我虽说和姓陈的那个女子有过实战,但我竟没摸过她那儿,小兵器也没感觉到她那儿是否有三千毛毛兵之类丝状物的存在,难道小陈是白虎?我狐疑着,我胡想着,尽情地享受着上帝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