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黑家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像我这样的怪男人他也许是第一次遇到。在我的催问下,黑家伙不想卖关子了,他说:“第一次我把她拨光时,爬上去就想给她来个直换捣黄龙的,她忽然哭了,说了一句,如果爱她的话,就不搞她,我想,不着急,这才认识几天时间,待把她心勾引过来后再进不迟,所以,我和她脱光的第一夜,我只在她的大腿上涂了点口水,滑了滑过了一把干瘾。之后,我就施展我最擅长的那一套,对她百般关心万般呵护,夜里上床时,我也重不强求她,她愿脱便脱,不脱也无所谓,脱了的话,我仍旧爬上去,叫她两裆夹紧,我只在外面滑着玩,如此一个月时间,她发现了我和你的迥然不同。所以作出了选择我这个泥饭碗弃你这个铁饭碗的决定,作出这个决定后没多久的一天夜里,她又到我的单位来了,我们俩去逛铁路,当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我们手牵着手,有说不完的情话。后见路边有一废弃的窝棚,我忽然来了兴趣,想和方方在野外玩玩,我没敢直接提出这个要求,只对方方说,我们到里面去坐坐,休息一会儿再走不迟,方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但她没有拒绝,而是爽快地说,好呀!”
“走进黑咕隆冬的窝棚,我打燃火机看了看四周,发现这窝棚还挺干净,有一小块地方像床一样铺着干草,我便拉着方方坐到那堆草上,打火机灭了,我和方方都淹没在了黑暗中。我一把将方方搂进怀里,‘妹儿妹儿’地边叫边亲吻她,方方似乎也来情绪了,她没有拒绝。我一边亲她,一边用手揉搓她的乳房和她的大腿,终于,我控制不住自己,也不想假充什么正人君子了,我一把把方方按倒在草上,三下五除二拉下了她的裤子,然后我用嘴和舌头亲了亲她的私处,接着,我也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在压到方方身上前,我还不失时机地脱下自己的外衣,非常温柔体贴地垫到方方的光屁股下面,我可不能让稻草硌伤方方的玉臀。
我结结实实地压了上去,方方尽量张开腿配合着我,这次她没有要求我在外面滑了,我的钢筋一样坚硬的肉棍子驾轻径熟地直刺“苍穹”,几无阻力,我听到了方方嘴里在小声地呐喊‘痛,痛!’我更加兴奋了,这丫头居然还是处女,我插进去了,就像经过浴血奋战的战士把红旗终于插到了敌方的阵地上一样,我一个多月的努力没有白费,现在开花结果了。我来回运动着骨盆,享受着造物主赋予给我们的极乐,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高潮呼啸而来,我的米汤水水箭也似的射进了方方密道的深处,听得出方方也有了些快感。完事后,我打燃火机,发现方方用来擦拭的卫生纸已被染得鲜红了。哈!我得到方方了。此次之后,我和方方之间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不复存在,以后再在一起时,我们俩都老夫老妻一般,她大张着腿,我大举进攻,那种感觉真她妈爽,谁知,在我回老家后,她竟然倒戈相向,又重新和你在一起了。不过,我还真有些喜欢她,她对我也是相当温柔和体贴的,当然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和她分手了,我也不会再找她的,我现在又有了新的女友。
黑家伙把他和方方的风流艳事绘声绘色地讲完了,我整个人几欲昏倒,感到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一样,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了声:“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黑家伙礼貌地说声慢走,我便迅速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借着点点星光,我把单车蹬得飞快,我的眼泪抛沙般汹涌而出,我的心也在剧烈地颤抖,该死的方方,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女人呀!你怎么能那样随便地就脱光衣服让那那个丑鬼黑男人爬上去享用呢?我该怎么办呢?和方方分手吗?可我舍不得呀,不分手呢?我又无法忍受,天啦!我该怎么办呢?我真的好爱方方呀!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的,我很奇怪那么黑的天,我骑得飞快的车子竟然没有摔跟头。我用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有灯光。是方方!
我心里一想到方方这两个字,便有如加足马力的水泵,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门开了,屋里竟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不由得失声痛哭,是失望还是庆幸!
可我没哭几声,门又开了,方方回来了。她说她在这儿等了我好久,刚刚出去上了一个厕所。我一见到她,心就软了,我多么想拥她入怀,说声我爱你,可是我不能,黑家伙那张狰狞的脸,那条牛鞭一样硕大的兵器,使我不得不狠下心来,向方方兴师问罪。
“方方,我们分手吧。”我尽可能抑制住心里波澜壮阔的情绪,让语气听上去显得平静一点。方方显然没料到我会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她已发现了我的脸色有些反常。“你又在开什么玩笑?”方方半信半疑地说。“不是玩笑!”我语气变得严厉和可怕起来。我心里的火山抑制不住地要喷发了,“我不能容忍我的爱人欺骗我一辈子!”“把话说清楚一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了你什么?”
方方也有些紧张起来,但她绝对想不到我这个瘦不拉几的男人,会去和她的相好当面对质。
“我本来想再多给你几天时间的,可我等不及了,你也重来没有动过向我坦白的念头,所以,为了治好我的心病,刚才我从你的前任‘丈夫’那儿赶回来的。”
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可怜起来,好像在乞求什么。
“你……你……真的去了?”真的去了……“”他给你说了什么?“”他什么都说了!“”……“”他说他把你做了。“”……“方方咬着嘴唇,我感到她身下的床在剧烈地颤抖。”你为什么要骗我?“我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我听到了压抑的哭声,这哭声呜咽着,从方方的嘴里一丝一丝地挤出来,是那种当众把衣服脱光般的难堪,还是精心构筑的骗局大楼被掀垮后原形毕露般的失望亦或绝望?!我不得而知,只好再发一声狮吼:“你为什么要骗我?
未完,待续。。。www.eenvxing.com 依依女性网 www.eenvre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