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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娜除了有那张纸,什么也没有。
我总这样安慰自己,自欺欺人。
可尽管小心翼翼,姬娜还是发现了我和潘驰的关系。她像个发疯的野兽带着她的姐姐妹妹冲进我的办公室大骂,叫嚷着是我剥夺了她的幸福!
我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我站起身,平静地跟她说是不是可以出去谈。她们依然在那里叫嚣,目的就是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不要脸,在和她的男人好!三个女人在对着一个女人谩骂,是搞臭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很快就围满了看客,我平生第一次打人,这是在保护我自己,因为在一秒钟前她打了我,这也是我第一次挨打。我的头像炸开了一样,后来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事情闹得很大,整个公司都沸沸扬扬地在谈论,我一个星期没上班。母亲也在这个星期只喝水,拒绝吃饭。我所做的一切都和她的教育完全相悖了。29岁就守寡的她悲愤地扇自己的耳光,说自己哪辈子造了孽,让自己的女儿经历这样的折磨。
从那次事情发生后,潘驰已经很少再回他的那个家了。撕破了真相之后,就没什么可隐藏的了。
这种日子,过了差不多有两年。
这期间,姬娜约我见面,我拒绝了很多次之后,终于答应。我至今记得当时见面的所有细节。地点在西单的那家麦当劳餐厅。
这一次,姬娜对我的态度完全变了样—我们完全成了讨价还价的生意人,为了一个男人在“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