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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现在好不好。
我说,很好。
他说,我在骗他,过得好不好,别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我严重睡眠不足的肿胀眼袋,被香烟熏得发黄的手指,都在证明他的猜测。
潘驰垂丧着头,我突然对这个平时恨不得大卸八块的男人一点也恨不起来了。半年不见,他也没有了原来那样的意气风发。
他说这些日子他活在愧疚中,他无法去面对我,面对他自己。他大骂自己是个无能软弱的废物,连自己的幸福都争取不了。人很多时候是两面的。这一次,我终于再也遏制不住,“哇”地哭了出来。
潘驰把我搂到怀里:“我真的摆脱不了她,除了没有那张纸,我什么都能给你。”虽然我不再相信什么承诺,可我听后还是浑身发抖。直觉没有骗我,我还是那么爱着他。那次相遇之后,我们就又恢复了联系,彻彻底底从地上转到了地下。这种苟且的快乐让我也很快乐。
也见识了不少男人,也试图去展开没有他的生活,终究还是发现,他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情感上的。面对年龄一天天增加,我更这么认为。
我俩商量好不再说分手。
除了没有那张纸,我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