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类女人和她们完全不一样,她们制造情节,向男人提供他们所需要的,这样的完全是迫不得已。她们觉得男女之间的情节非常好笑,看见男人急切地在女人身上探寻对女人来讲根本不存在的秘密,她们充满了蔑视;看见自己的本性得不到发挥,必须用神秘的形象掩盖自己的真实本性,她们对此充满了痛恨。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男人面前扮演神秘非常容易,目的也很容易达到,只要表现得荒唐一些就可以了。做这种违心的事,不必对此做出任何解释,如果有人刨根问底,可以用一种特别的目光回答,那意思是说:“连这个都不能理解,实在不值得一提。”但是对做违心事究竟具有什么意义却避而不谈,或者故意耍耍脾气,让别人去解释。不过不管采用什么方式,原理都一样:表里不一,即做出来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如果有人不理解,就把责任推给他,还要加上一句评语:此人太麻木,一点都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