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阿敏在我的协助下,早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我仔细看了看她的三角区,天!
见所未见,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吓人的雀巢。那里完全被又密又黑的长毛所覆盖,已经找不到那两片菜了,更别想看到洞穴在哪儿,我用手把我的和她的一比划,论根数,她的至少是我的三倍,论覆盖率也是我的两倍多。女人能长出如此惊人的黑三角实乃罕见。我说:“阿敏,你有没有搞错,头发都长到大腿上去了,这叫我如何操作。”她说:“这能怪我吗,你想进去,我把草往两边分开便是。于是,她分开黑大腿,用一只手去拨弄那些杂草,然后用另一只手,来探我的兵器,结果,我的小兵器居然还是软的。她也很吃惊:”你怎么搞的,硬都不硬怎么能进去?“
我说:“我的小兵器认生,被你的络腮胡子吓着了,不过,它也有一个怪癖,进去了才会硬。来,你先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那儿是我的敏感区。阿敏便听话地用两手抚弄我的小葡萄,很快,我的小兵器有了反应,处于半硬半软之间了,我顶了上去,咬了咬牙,居然也钻了进去,然后略为动上那么一动。阿敏立即有了感觉,她很惊异地说:”你的小兵器真的比你这个人还怪,要到里面去了才硬得起来,哦,轻点,我有些疼。“我说:”放心,我想重也重不了,我这玩意儿属水泥的,只有见到水了,它才硬得起来。“阿敏再没有声音。
我也没有时间说话了。我开始耕耘土地。想努力寻找一下这个杂草丛生的黑雀巢与白雀巢到底有什么不同。结果,味儿还没出来,我的小兵器跳了跳,把那点米汤水毫不珍惜地撒了出去。还好,迎接它的是塑胶口袋。我把他们一起拨了出来,就像拨一根很小的萝卜。
阿敏说:“这就完了。”我说:“这就完了,今天小兵器表现不错,足足坚持了五分钟。”阿敏不再说话。看得出,她不太满意。
我问,这几乎也成了我耕完一块新地后的习惯和老毛病:“你给我的是第一次吗?”阿敏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我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她说:“是的,第一次,我愿以为会很痛的,结果,没什么感觉,除了开头。”
我拉开灯,检查纸,结果除了我的那点可怜的米汤水水外,纸上什么都没有。
我也不想说什么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应付说:“你真的是处女,我很开心。”
她也瞟了一眼那皱皱巴巴的一大卷卫生纸一眼说:“没有见着红,并不等于不是,这点想必不用我解释吧。”我说:“当然,自行车那么普及。”她说:“错了,我不会骑车。”我说:“那就是体育运动。”她说:“也许是吧。”我睡下,不想说啥了。我有些累,尽管,我在她身体上面比个大姑娘还温柔。但我依然有些累了。
我想,明天,我就得回去了。和阿敏之间的故事还没开始就应该结束了。可是,我错了,阿敏不是等闲之辈。我回医院没多久,在阿敏连来两封信我都没有回的情况下,她来到了我的单位。
我吃了一吓。单位很多人都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尽管他们至今弄不清我的老婆是方方还是艳艳,但阿敏的长相反差是很大的,他们不用细看就能分清,这是金某人又勾引的新“对窝”。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哩。怎么办?做那种事不行,但演戏是不用跟人学的,我能无师自通,我会演戏。我说:“阿敏,今晚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因为,我们这儿有人得传染病了,医院只能进不能出,趁你来我这儿没有几个人知道,你赶紧到城里去住吧。我悄悄把你送走,否则,隔离你个十天半月,岂不糟糕!”阿敏信了,在夜幕的掩护下,我把她送进城里的一家旅馆,用闪电战在她的杂草丛中把米汤水水撒了后,我赶紧赶回我的单身宿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