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不忙进的。我在欣赏你的那地方,真的好美哟。“我一边给自己找借口,一边开始用两只手抚弄起自己的小葡萄来。这儿是我的敏感区,也是强制兵器硬起来的地方,这地方经过长期的培养和使用,其兴奋度大有取代小兵器的趋势。
渐渐地我的感觉又来了些,小兵器虽说离钢筋棒的硬度相去甚远,但已经有些硬了。
我分出一只手来,把兵器扶了起来,放到那朵花儿的花心处,那里已经有沾稠的液体渗出了,我把兵器头子香肠似的弄到那儿去沾水,然后在那儿小心翼翼地磨擦起来。兵器又较先前硬了些。但还没有达到一刺即进的地步。我便把常用来对付方方的招数用上了。把手挽成圈儿,拼命的手动起来,待兵器的血冲到上面的时候,我在下面用力把根部捉黄鳝似的捏住,防止血液回流。总算兵器头部有些像灯泡似的发亮了,尽管下面手一松就会现回原形,但我已经可以往里面挺进了。
小华啊了一声,很明显她期待的东西终于让她感受到了。我开始缓缓地动起来。
我的那一只手仍是死死地捏着根部。大概动了有二十来下,兵器头的感觉总算强烈起来。我可以放手一搏了。我把两只手按到小华的肥臀上,开始大幅度地地抽动起来。
“阳痿”多年,我已经“阳痿”出经验来了。只要进去了,我就能像中国男子足球队那样做到“九十分钟不射”。不过,也不能有任何值得庆幸的地方,我这并不是“金枪不倒”,而是稍不留神,会让女方明显感觉到,我那玩意儿在里面已经变软了。所以,每每动上那么几十个回合,我就得赶紧用手抚摸自己的小葡萄。这种方法的后果是,我的小葡萄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那么至少一号,颇有些女人的味道了。
在不间断的打气下,我总算也能外强中干地做下去了。小华的反应之强烈,超过了以往我所做的几乎全部女孩。她们没有哪一个有她这么表现激烈的。小华一直在呻吟,后来,随着我把疲软期度过后,她的叫床声有如鬼哭狼嚎,让人既惊又怕。有几次怕她失控了,我都要小声叮嘱她:“别叫那么大声好不好?有人听见了,还以为什么人失脚掉到山崖了哩!”小华似乎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她依然故我。看样子她已经完全失控了。我只好加快动作,早些把“公粮”交了完事。
很快的,我的水龙头就开了,小华惨叫几声后,我感觉到了她的高潮来了。
那地方在剧烈地收缩,想拼命夹紧我那刚一射就变软了的兵器。可我的兵器,被她这么一夹,“哧溜”竟从里面滑了出来。
完事了。我除了心里面想那种快活的感觉想得慌以外,其实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多少感觉的。无乐而交,无乐也能交,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倒霉的男人了吧。
事情虽说完了。可我明显地看到,小华那地方没有一丝红色,莫非又遇到了第二个爱骑自行车的女孩?可是小华也说过,她根本就不会骑车呀。我不敢问了,毕竟,我没有想过要娶她做老婆的,因为我是有老婆的人。她那地方有没有红色从某种意义上说跟我是没什么关系的,我只是想通过她们来寻找一点刺激顺便报复一下方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