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小山子的小个子男人原来是那女人的老公 我吃了一惊 只记得刚才几个男人打他老婆的时候 他站在旁边并没出声 也没敢劝架 人还都是我拉开的。这老公可做得真够窝囊。
“这事就算了 大家回去继续喝酒去”我表哥挥着手 带着人往回走。回去的路上,老王一个劲地跟我赔不是 还一定要免费帮我再找一个 我此时兴趣全无 笑着谢绝了。
喝完酒已是夜里一点多了 老王摆起了牌场 十来个男女 围在大饭台上炸起了金花 5元打底 百元封顶 头三圈必闷 赌得并不小 桌上的钱不时堆到千元以上 看来老王说这里的小姐不一定比酒店的穷这句话没骗我 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把牌输了二千多仍面不改色。看没多久 不时便有人输光了钱 退了出去 也不时有新人补了上来。
小山子也走了进来,在牌桌上看了看 显然也想下场博两手。我看到他问道:“你老婆现在怎么样了”
小山子看到我 忙笑嘻嘻地打招呼 又摸出根烟 为我点上火 说道:“没事 那死婆娘现在沫了药 躺在床上 应该休息两天就好了 明哥 当时我真不知道啊 我可别见怪 改天不爽了 去打她几炮 算我请客。”
我一时哭笑不得 没做理会处 只好说道:“那边空了个位,快去吧 不然被人占了”
牌打到天亮 也不知来来去去多少人 桌子上只剩下六七个人了 但牌也越打越大 封顶已到三百。我在旁边帮忙收的水钱都有了几千块。小山子也把带来的一千多块输了个干净 找老王借了一千 又输了 只好回去睡了
根据我过往的经验 现在还坐在牌桌上的人应该都是输了钱的人。只不过我表哥是个例外 从头到尾一直赢钱 也一直没下桌。到散场时已近上午10点 我表哥赢了二万多。
中午我和我表哥作一个房睡觉时 我问道:“我观察了一下 坐在你旁边的那小子有点不对劲 只要他发牌 你的牌总比别人的大那么一点。
表哥笑了笑 有点暖味 印证了我心里的判断 那小子出千 让我表哥赢钱 不过手法高超 我看了一晚上没看出来。只是凭直觉感觉到有问题。
“这事老王知道吗“我又问道。
“他当然知道 赢的钱也有他一份,事情是有点不地道 但也是有原因的 不要去说 知道的也就几个人。”我表哥承认道
“有什么原因?”
“你不清楚 做这行生意 要想让女孩子老实卖力地做生意 就不能让她身上有太多钱 。不然女人有了点钱就跷尾巴,不听话了。相反那些带妹子的男人就不能身上没点钱,没钱用 那些男人就容易搞事 给你惹麻烦。你看我们也主要是赢那些女孩子的钱”表哥对我说道。
“那些女孩子的钱就那么容易到手? 那些不赌钱的呢”我有点不服气的追问
听到这 我表哥哈哈大笑道:“你以为要搞女孩子的钱就只能靠打牌出千么?办法多了 以后再跟你说吧 就像刘哥说的那样:小妹做生意 除去必要的开支 剩下的钱就都是我们的,想不想拿 拿她多少 只不过是看心情。这钱只是暂时寄放在她们的口袋里而已”
“刘哥也清楚这事”我又问道 心里微微有点失望。
“牌桌上那人在东莞出千小有名气 是刘哥特意请过来的 ,你不要问了 我有点累 睡觉吧”表哥说完毕上了眼睛。
望着表哥呼噜声大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回想着表哥刚才的说话 回味着老刘的心机之深 不禁有点不寒而栗。
20
醒来时已到螃晚 我表哥一月一次的临时流动性病诊所也开张了因为我知道点医学常识 表哥硬要我帮他打下手。
表哥的生意很火 一晚上下来 带来的一大袋子药所剩无几 钱也收了一万多。
由于这里有带套的习惯 所以超市里的小姐真正得性病的人很少。但因性交频繁 卫生状况差 有严重妇科病的人却很多。 而且由于文化水平都很低 知道自己得的并不是性病的人也很少。
这样我表哥的土方子就派上了用场 听她们说 表哥的药吃了是药到病除。所以我表哥在这里还有个别号:叫补锅匠 意思就是专门修补女人的那口锅。(责任编辑:两性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