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谷哥给我一项任务,跟一位40多岁的女客人回家,没想到她家还有三个女人。她对我说:“这是我的三个朋友,今天你要为我们好好服务啊!”我有点吃惊,可是必须照做。我想我应该抵挡得住,以前做钟点工,我最多也曾经一夜接四个客人。
女人令我无法招架
一男御四女
但我错了。真的错得厉害。以前不是连续动作,中间还可以休息一阵,所以我可以忍受,这次是没有止境的彻底折磨。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我对付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四个。她们除了一个长得高瘦之外,另外三人都大脸痴肥,满身赘肉,被压抑的情欲在我面前毫不掩饰地闪烁着淫荡的光茫。她们的疯狂是可想而知的。
那时,我们滚在床上,四个女人各司其职,各占其位,在我身上疯狂地运动着,让我没有一刻的安宁。我们将一个小房间变成一个彻底的淫窝。
这是一片滚烫的沼泽,我在这一片沼泽中滚爬,除了女人白花花的肉体,我看不到一丝光亮,席梦思大床在我们身下震动,被女人包围的我时时刻刻都有陷进欲望沼泽的深处而陷入灭顶之灾;这是一只可怕的鹦鹉螺,它突然从空壁中伸出肉乎乎粘搭搭的触角,有力地缠住我,把我拖向海底,让我安眠于情欲的海洋,永远也不见天日;这是一座岩浆沸腾的火山,爆发出的惊人热量让我恐惧,我想终有一天会被岩浆吞噬得尸骨无存;这是一块附着在白珊瑚上的色彩绚丽的海绵,它拼命要吸干我身上所有的水分,让我几乎完全虚脱。我在不同的女人身上交缠着,永无止休地博斗着,第一轮鏖战之后,我大汗淋漓,全身瘫软如泥,身上尽是她们牙齿咬噬手指拧伤的痕迹,已然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我伤痕累累,几乎昏倒。
难以忍受
需求毫无止境
我求她们让我休息一会,因为我快要受不了了,可她们是花钱的,没有享受够怎能放过我,她们轮流在我身上发泄情欲,不让我有一点休息的时候。在她们猛烈的动作之下,我吃了一粒又一粒的药,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用上了,我疲于招架,有时甚至同时跟两个女人肉搏,被她们夹在当中,我的手、舌和和小弟并用,用尽最后的能力去迎合着,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刻是干的,汗水如同一条条急剧奔流的小河,全身好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我在床上地板上滚着喘着爆炸着,与四个女人在床上做着疯狂的交易,进行最疯狂地搏斗,我的精血差不多被吸尽,到最后几乎把我的命都给博上了,在人内心最原始最丑陋最荒唐最肮脏的欲望中,美好的性爱已经成为梦中的海市蜃楼。
多么可怕的感觉!一块夜幕慢慢靠近我,逐渐变大。周围变黑,似巨浪翻滚。女人的喘息声时断时续,渐渐远去。我堕入黑暗的波涛,什么都看不见,摸不着,感觉不到。
我是睡着还是永久地安眠,我是头脑清醒还是回光返照?谁曾经有过濒临死亡的经历?那一刻我的灵魂好像缓缓升起,升到屋顶,看到一个淫乱无比的场面,看到另外一个我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从头发到脚底没有一点干的地方,四个丑陋的赤裸女人朝我靠拢,不停地摇着我人事不醒、无法动弹的身体,眼里含着深深的恐慌,口中发出呼喊,声音充斥天空,像血一样染红一切。我还看到地上使用过带有精液的安全套、多张用过的纸巾以及装药品的包装物,看到一切一切我不想看到的东西,我满怀恐惧,已经死亡的念头缠绕着我,逼得我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