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这么干了一阵,他就在最后砸下来的这次中紧紧地抵住我,让阴茎深深地停留在里面。这时候最舒服了,我抱紧他的屁股,也不想他松开。
这时,林立的下体猛的抖动起来,电流的末端都能传到我的体内,他的鸡巴瞬间好像膨胀了起来,快感在我的身体下部努力想往上冲,我兴奋的叫了起来。
突然,刺痛和酥麻从我屁股处豁然散开,让我的神经跟着收缩,这一反应直接导致阴道收缩,而想收缩的阴道里他的鸡巴却好像越加涨大,难受来了,很难受!
高潮来了,夹杂在其中。我想让难受停止,只有高潮,可林立不会放过我,不停的电击,击他击我。当我全身紧绷,抖动不停的状态中脑袋开了花,又感觉只剩下脑袋了,别的都不存在了,于是我放松了,不再用力了。
高潮在小便失禁中再次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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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我拿回家了,但分手再没提起,我们还在交往。
林立也没停止打我,有时候我很害怕,但越害怕高潮越多。进他家门,我的神经就开始紧张,有时候发愁,得到满足后我很久不去找他,但想的时候又不知不觉给他电话。
我也同意了他再次找人搞我的请求。
那是一个职业技术学校的学生,约好后自己不敢来,认为林立有阴谋,但又非常想,最后叫上他的朋友一起来了。
他们是本地学校的,为了安全,林立不想在他家,用车带我们去了郊区一个他们所准备废弃的实验院。那里离农民住的地方远,有围墙,有大门,有水池,还有果树和杂草。
恰好时间选择也是周末,去趟郊外散心也不错,我的兴致很高。
到了那里后,林立把大门用链子锁了,找到看门的房间,但房间土尘太大,就到最后面荒了的菜地边上铺上单子,喝啤酒助兴。
作为一个女人,说真的,骨头里很下贱,特别是被人玩开后。当那两个男生腼腆的不知道怎么办、光喝酒的时候,我就有心思逗他们了。这个心思还存在于我经常受男人控制,突然看到这么害羞和拘束的两个男生,自己就像是大人,他们是小孩,我可以说了算,我想自主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