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反应过来,那人连裤子都没来及脱就掏出来搞了进来。
太难接受了,怎么会这样?我毫不兴趣,但摆脱不了,感觉自己都有眼泪出来,只盲目地扭动着身体。
林立撕着我的头发压着我,嘴里骂着难听的话:「你个烂婊子,让那么多人日,还装什么清纯。再动看我不打花你的脸。」并用拳头做势要打下来。
我用胳膊空挡了一下,确实也害怕。
我不敢动了,就这样让那人强奸着,心里对突如其来的场面弄的连委屈都感觉不出来,眼泪是怎么流的好像不是疼,也不是伤心,说不清楚。林立看我害怕了,反倒放开了手,自己去脱自己衣服。
他脱光后,过来又抓住我头发,用指头点着我鼻子警告着:「你个骚货听好了,乖乖让我们玩,高兴了我们以后交往,不高兴了一锤子买卖,以后别找我,要不我有的是办法!」
我没言语,看着他,觉得他那么丑恶,还不如下面正在使劲搞我的陌生人。看我没反应,他又作势要打我脸,没打下来,却在我胸上煽了几下。很疼,我又开始流泪,只好点头。
他坐到我旁边,拉我爬起来,那人也会意他的动作,前拉后抬地就把我翻了过来,然后他们调整姿势,让我半爬在床上,双腿却跪在地上,那人往我阴部涂了些自己的唾沫,继续插进,林立挪着把鸡巴刚好对着我脸,让我口交。
我一口下去就使劲咬,但我还是心软,没怎么下口。只听他「哎呀!」地叫了一下,抓住我头发呲牙咧嘴地看我;我的头因为有后面的动力惯性,一动一动的,用眼睛警告他。他却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