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的屁股就像着了火一样拼命地蠕动起来。这一动就是长达半个多小时,那富婆在我越来越猛烈的炮火下,终于狂呼不止,直到最后她竟要死要活般怪叫起来,我仍然没有射,我得把球控制在自己的脚下,我明显感觉到富婆来感觉时那种畅快劲,她的下水道在拼命收缩时,差点没把我的兵器夹断。厉害真厉害,不愧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就在她已经鸣金收兵时,我也控制不住了,把乳白色的液体,直射那有可能荒芜多年的子宫。我本不想射门的,可竟然射了,那下一个咋办?
富婆在穿衣服时,忽然说:“你别想骗我了,你刚才服了催情药,好像是伟哥,对不对?”钱还在富婆手上,我差点就承认了,但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没敢说实话,实战中服用违禁药是要停赛的,而且还不一定拿得到钱,我不能让三千块泡汤,反正她又不是国际足联,没办法查证。便一口咬定说:“什么伟哥?我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
富婆说:“你是装蒜吧,当鸭子的人,不会连伟哥都不知道吧。”我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玩意儿一天来好几火都不过瘾似的,不过几分钟又能硬了,像烧红了的烙铁,不行,你再来试试。这次我优惠你。”
富婆说:“不争这些了,并不重要,我感觉不错,那三千块我会给你的。”
说完,富婆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在上面填了她给我的数字后,说:“我以后说不定还会来找你的。”我接过支票,点头哈腰地说:“希望你能常来。我将永远等着你。”
富婆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总之,她走了,一对超级肥屁股左边一转右边一转,像一副正在推动的石磨一样,目送她出门而去,听不到高跟鞋的声音后,我才倒在刚才和她交欢的床上,兴奋地连唱那首由《窗外》改编过来的歌:“今夜我又来到你的床前,床垫上你的身体多么可爱,轻轻地插进去一整条枪,一次一次默默运动开……”在怪腔怪调的“鸭子”之歌中,我把那张支票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兴奋了一阵子,我又开始服第二粒伟哥,我听说这玩意儿服多了特别伤身,可为了这白花花的票子,付出一定代价也是值得的。待药又起作用的时候,我去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