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徐州—滕州—徐州—滕州……
这个春节我们都没有回去,我们俩一起度过了一个安静幸福的春节。“五一”前夕,安康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说他母亲病得很重,让他回去。
安康回家了,自走了以后,他就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打电话去他家,他父亲很冲地说,我已经把他家搞得一团糟了,让我不要再掺和他们的家事。
我坐上了开往滕州的火车,在安康家的院落里,我看到安康的母亲红光满面地抱着他弟弟的孩子,他和他父亲在干活。安康把我拉到一边,对我说,他母亲威胁他,若再和我交往她就喝药,她不希望儿子找个城里姑娘,做人家的倒插门女婿。他要我给他时间说服家人,这段时间我不要再找他,否则他的努力就白费了。
我独自一人离开了,连口水也没有喝。回到徐州,我整天精神恍惚,又是半个月过去,安康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焦灼、忧郁的情绪折磨着我,我每天以泪洗面,后来我得了红眼病。
带着眼药水,我又一次坐上火车去滕州找他。安康不在家,他父亲说他已经走了,说是去找我了。然后他反问我:“安康没有去找你吗?
不顾姑娘家的矜持和自尊,我在他父亲面前跪下了,我说:“伯父,我求求你了,我和安康是真心相爱的,我不在乎家庭条件,只想和他在一起,求你们接受我吧!我会孝顺你们,也会干活!”
天色晚了,他们家开始吃晚饭,不时传入我耳中的还有冷嘲热讽。在安康新房的院子里,我痴痴地站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离开了,留了张字条,我说祝伯父伯母身体健康,我会等安康回来,我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