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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乐乐都喜好打麻将,常约狐朋狗友在房间里“砌长城”。我和姜凡对这些不感兴趣,我们都喜欢听舒缓的音乐、看书、烹饪。
我们常在周未买回一大堆菜,配合默契地做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无限满足地看那一桌牌友贪婪地将它们一扫而光,只差没舔盘子。
久而久之,我们心里都萌动起别样的情愫。我越来越渴望与姜凡单独在一起,周末跟他的相处成了一周里热切盼望的事。
我为之激动,为之度日如年,甚至每周打开那扇防盗门的瞬间,我总要暗自祈祷姜平和乐乐在大战四方城,好让我和姜凡有时间和空间放纵情感。
我们越发频繁地深情对望,飞溅进双眼的火星渐渐燃烧成熊熊火焰,我们悄悄兴奋着。可是,这样的爱注定是甜蜜与痛苦相互纠缠的。
有许多次,姜凡想要拥我入怀的双手僵在半空,而我欲倾诉真情的双唇颤动着却努力用牙咬紧。试想想,假如我们放纵自己的情思为所欲为,当大家知道准嫂子移情别恋于小叔子时一定会惊诧万分。
就这样在矛盾的旋涡里艰难挣扎一番后,我选择了压抑,企图将未曾泛滥的情愫扼杀在襁褓之中。姜凡痛楚无奈的眼神也流露出同样的心思。
第二年一个炎热的周六下午,我一个不小心,在楼前的空地上跌了一跤。右边膝盖痛得钻心时,我脑子里第一个闪出的人又是姜凡,但很快告诉自己只能想着姜平,只能向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