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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去了北京,留在宾馆里,疯狂地做爱。那种感觉比新婚还陶醉。我们忘了疲劳,忘了时间,直到耗尽了彼此所有的力气。
离别的时刻到了,他坐火车回了东北。与上次分别后完全不同的是,我们几乎每天都打电话,表达彼此的思念和爱慕之情。两个月后,我们相约到了北戴河,在一个不属于他,也不属于我的城市,我们不必担心撞上熟人,可以放松尽情地相亲相爱。
2000年的元旦刚过,我就克制不住对他的思念,告诉丈夫我要去东北开会,乘飞机到了冰天雪地的哈尔滨。一路上,我读渡边淳一的《失乐园》,感动得热泪盈眶。突然发现我们很像小说中的“久木”和“凛子”,人到中年,用纯粹的情色烈焰,想在生命中留下重要的一笔。
阳光那么灿烂,照在厚厚的洁白的雪地上。气温零下二十几摄氏度,我依偎着他,丝毫不觉得冷,只有特别新鲜和兴奋的感觉。我们在宾馆里呆了三天三夜。外面雪花纷飞,房间里却温暖如春,我们一次次坠入彼此贪恋的愉悦花园里。所有来自家庭和工作的烦恼、压力、孤独在那一刻统统消失到遥远的彼方。
晚上出去吃饭,经过索非亚大教堂,街上几乎一个行人也没有。太冷了,寒冷几乎从我的骨缝里穿过。他突然停住脚步,抱住我深吻。夜空上寒星闪烁,笔直的街道两旁的树木积雪压满枝头。有生以来,我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浪漫。那个夜晚,封存在我的记忆中永不褪色。
这之后的几年,我们差不多每隔半年就约在一个地方见面。每次连路程加上最多不超过四天,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显得特别宝贵。我们的关系很单纯,没有利益交换,也不存在对各自家庭的改组问题。就连我们出行所花的钱,我也尽力表示“AA”。开始他说啥也不能接受我花钱的事实,但我还是说服他,叫我承担一些费用。他还要养家,在经济上我总替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