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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幸运儿,毕竟太少,大多数的人都不得不像我这样,因为住房紧张而眼睁睁地断送掉自己的性福。我还不算最倒霉的,据说别的厂子里,还有这样一个倒霉蛋,他们家老的老,小的小,家里每天不论白天还是夜里总有人在。
他的老婆又像张素芳一样,是个“正派”的女人,不愿意和他在家人的眼皮子底下过性生活。慢慢地,他被憋得变态了。有一天晚上,他竟然偷偷溜进纺织厂,爬到房顶上看刚下班的女工洗澡,被纺织厂的保卫人员抓住后送到了派出所,最后据说以流氓罪被判了几年刑。
我曾把这个事例讲给张素芳听,谁知她听后竟不屑地说,真是变态、流氓,才判几年呀,太轻了,照我看,应该枪毙!我的原意是想让她明白,如果她再这么“正派”下去的话,过不了几年,我恐怕也会被压抑得变态,弄不好也会做出类似爬到女工澡堂的屋顶上偷看她们洗澡这样的事。
其实张素芳也并非不明白,长期的性压抑,会对我们的身体和心理都造成伤害,但这个连我都无法解决的问题,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也并非对性不感兴趣,只不过她身为女人,天生比男人更羞涩,更善于克制自己罢了。所以,在这件事上,她总显得比我更被动,更不愿意积极地去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甚至,慢慢地,她竟然还站到了我的对立面,在有意无意中,和我对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