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是12月中旬回国的,前老公是12月下旬回国的。
记得他刚回来时候,也是一脸郁闷。我以为他又患了“资本主义社会辐射症”,一点没往别处想,还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他:这一次你什么时候能够正常过来呀!
其实,我那次长差对我的影响也蛮大的,我回来,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老实说,我曾经也被高度文明的欧洲震惊过,不过震惊的首先是他们百姓的素质和生活态度,其次才是丰富的物质。其中他们对于家庭的责任感,让我很感动,完全颠覆了以往对西方人的印象。
以前的自己非常散漫,哪怕婚姻状态下。那次长差,我坐在飞机上、火车上、汽车上,思索自己的工作和生活,蓦然觉得我不该这么散漫,应该好好规划、经营自己和家庭。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我思索回归的时候,恰好是前老公出轨的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