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贴着三个洞的面膜巾,感觉自己像个幽灵,在这凌晨醒来,上网,再泡一杯很浓的咖啡,索性失眠到底。有人说爱情的生命是三个月,摆着手指算了一下,和他的爱情正好三个月,正终寿寝了。
他左躲右闪的灵活的穿到了马路对面,在回眸的瞬间,已是车车流如潮,他在那边,我在这边。
透过车流的缝隙,静静的注视他,‘真正爱你的男人在过马路时一定会牵着你的手的’,远远的看着他的脸,那一如昨晚缠绵爱恋的笑容,现在看来却如此遥远而模糊。现在我更爱床上的他。那么他呢,是否也然?
竟然心痛了。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只因为这里有他,曾以为我的陪伴会带给金子灿若朝阳的幸福。600里的路程,不算远也不算近,可是现在发现当我夸越了这600里的距离,我们并不没有因此而更靠近,心似乎越加遥远了。
我是不会喝酒的,是个曾喝了红酒就会迎风倒地的家伙,伤了心的醉,更浓更深更迷离些,我不会让他知道或是看出来我的心酸和难过。爱不是强求和索求的。明天,我将离去。
“你醉了。”他抱着,温柔的吻下去,一直吻到酥软迷离,彼此疯狂的征服着,深深的渴求着,让这份默契的感觉刻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爱到不计索取,爱到不舍责备:“葡萄,我爱你。”他突然的说。我一直在笑,醉眼朦胧的笑着,他很少说爱,我想,也许他也醉了吧。征服男人心的东西,永远与身体无关。
在凌晨,在他的睡梦中,我离开了。
这个城市,在凌晨陷入一片混乱入潮湿中,连夜的暴雨让这个城市的交通陷入半瘫状态。好久才打到的士,我幸福的被的姐载着满世界转开了,我想哭了。真有种虎落平川被犬欺的感觉。我没有目标,也找不到路标。我开始畏惧周遭的未知,懦弱得不敢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