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过他,在我沉默的间隙,他转而又和颜悦色地哄我,说那让我看看你好吗,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就相信了他,他解开我的衣衫,当我白皙的胴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不停地吻我,轻抚我的敏感地带,我感觉到他下面的变化。当我试图回避时,他嘴里说只是碰碰,不会进去好吗。我当时想这样的接触不算是做爱吧。可是他没有信守诺言,在半强迫之下一阵刺痛与那雪白床单上的鲜红,宣布我已不是女孩了。
经历了一个热烈的夏季后,当秋的凉意悄然袭来之即,他渐渐对我疏远着回避着。性情倔强的我凡事都习惯弄个水落石出剖根问底。他居然说我们分手吧,我家里人不同意。我问他他们对我哪方面不满意?是不是嫌我配不上你,相貌不漂亮?他说不是,反正家里人没看好我。我说不行,我不同意。
此后他就想着法儿躲我,我逮住他问他你为我想过没有,我以后怎么办?我说当初并不是我自愿,我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别得到了就不知珍惜!他反问我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就是一个处女膜吗?如果你坚持强调我们的感情而不是一味强调你把处女之身给了我,我会再认真考虑的,现在你执意咬住处女膜的问题,逼我为你的一生负责吗?他居然说得我哑口无言,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