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女孩给浩生的一封信恰又落到了我的手里。信写得情意绵绵:“浩哥,你的信我收到了,这辈子不能做夫妻,咱们就做情人吧……”看得我浑身发抖,说不尽的悲哀在心里弥漫开来……
我偷偷地把信复印了一份,连同那张汇款单一并送到了法庭,要求离婚。铁证如山,浩生无言以对。他叫了那个女孩的父母一起找我,痛哭流涕地求情,我只好撤了诉。
原以为浩生已痛改前非,谁知他是本性难移。去年,他故态重萌,又和我的一个徒弟“好”上了。别人都是计件工资,唯独这个女孩是按月领薪;即使她回家,浩生都给她打上考勤。
在外地学习,浩生一个电话都没打给我,和这个女孩却联系不断,就连半夜三更回到徐州,他也打电话让女孩去接。
弟媳愤愤不平,指责他的花心,浩生恼羞成怒:“多管闲事,我看你敢碰她(那女孩)一下?”弟媳和女孩大吵,一气之下回了家。弟媳是我的得力助手,每次我出外跑业务,家里的事都靠她打理。她走后,一怒之下,我辞了那个女孩。
第二天,我去市里进货,回来时不见了浩生的踪影,屋里他的被褥、衣物也都荡然无存。这一走,就是一年多,音信全无,连一个电话也没有。直到去年夏天,他才进家。
“离婚吧!”我说。这一回,再没有回旋的余地。我终于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