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雨诗童年就移民澳大利亚,长大后,身受这个移民国家换妻风气的熏陶,在十六岁时和当时的男伴就在著名的悉尼歌剧院附近的一个高级别墅里玩起了交换的游戏。我不敢相信,她竟是在那里被开的苞。
「当时你什么感觉?」我问。
「那天我只是好奇,就去了。一个陌生人和我做的,我是处女,老外的鸡巴又特别粗大,我痛死了。平时,我的男伴只吻过我,他也是好奇带我去的。见我落红,那个陌生人立刻停了下来。那晚,我看了许多男女的交换,但再没一个男人碰我。」
「哦?为什么?」我惊奇地问道。
「参加换妻俱乐部的都是有教养的男女,他们有一个原则,就是对处女不能伤害,一发现是处女,要立马停止。」雨诗说:「可是,我在那呆的一夜却使我很想让男人操我,我的小穴痒得不得了。回来后,我要我的男伴干我,他却举不起来了,我一气之下和他分了手。」
雨诗一边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继续说下去:「事后我知道自己很喜欢让男人干我,于是一有机会就约男人一起去那里干。时间久了,就和哈丽思夫妇混熟了,他们劝我找个同好做终生伴侣再玩换妻游戏,这不,老天把你赐给了我。」
她说着开始吻我的脖颈,并向下吻我的乳头,我一阵酥麻,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有这么敏感的反应。在她吻我时,我的手也没闲着,顺她光光滑的背直摸到屁股沟,并用双手使劲捏她的臀肉。
雨诗的头又向下移去了,她的嘴这次却没含我的鸡巴,而是沿大腿根下到阴囊,再叫我抬起腿。天吶!她的舌头在我的屁眼舔起来,我像电流轻击,全身发颤。我不能忍受了,立马拦腰把雨诗扳得屁股朝上头在下,把我的嘴紧紧敷在她那嫩穴上,不断舔弄她的阴蒂,还把舌头当鸡巴在她的穴里一进一出。
「啊……舒服死了!再深点……啊啊……我好美!」雨诗开始浪叫。
我知道她这时最需要我的鸡巴干她,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移到她的身后将鸡巴戳进她的洞洞,浅进浅出,深进浅出,浅出深进……我的小腹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雨诗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有规律地抖动,加上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卧室,更衬出良宵的情缘。
自由的门开启后,我的眼前是更灿烂的性生活,雨诗、我、哈丽思夫妇就经常沉浸在性的欢乐中。其间,我们又结识了一批新朋友,但是雨诗始终不肯带我去换妻俱乐部,问她,她不是支吾就是笑而不答。
一天,我急了,作出发怒的样子,雨诗才说出心里话。原来,她以为我目前还不是她的老公而不想让我去。「你若真的不介意,结婚当天我们就一块去俱乐部。」雨诗说:「你要想好啊,在俱乐部可不像我们平时那样简单的交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