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候,蔡田对我很好,也很细心。我渐渐迷恋上了这种被包养的关系,于是,我也慢慢爱上了这个和我做游戏的男人。
做情人便意味着可以享受物质的富足,也必须忍受着精神的孤独。一年里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一个人,蔡田需要我的时候,他会去酒店开个房,而我则随传随到。
只要他说和贝贝在一起,我从来不敢打电话给他。只有每天等着他的电话,病了,心情再怎么不好,也是一个人。
和蔡田在一起的那七年里,除了他,我没有第二个男人。
我在这边为他守身如玉,他却在那边拈花惹草。有一次蔡田从韩国回来,下身全是红疙瘩,恶臭阵阵。我陪他去医院检查,才得知他患上梅毒。
后来又得知他把女人带去上海过夜,我责问他,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嬉皮笑脸地跟我打哈哈。我性子烈,吃了六十颗安定,半夜被父母发现,送去医院洗胃。
身体本来就虚,再经这么一折腾,从此落下一身的病。那时我已经为他打了三次胎,每次我独自去流产清宫,生理上和心理上痛苦得死去活来。蔡田永远不在身边。
我这么作践自己,只是为了证明我真心爱他,希望他能尊重我一点,不要再这样伤害我。可他还是那么的不屑一顾,每次都是丢下一万块叫我养身体。在他眼里,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钱。
这七年里,他在外面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我想到自己是第三者,有些话也只有吞回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管他太多。
两者留一,舍我其谁?
我无意中知道蔡田和贝贝已经结婚的那天,他们已经分居了。我又气又恼。斥问他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蔡田只轻轻的一句话,就足以粉碎我所有怨气。他说,我的确和贝贝拿了结婚证,但我们没举行仪式,因为我不想太对不起你。正是因为这一点,贝贝不肯原谅我。她正闹着要和我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