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近来什么时候走的这几段录像拨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从时间还有
地点上,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我们手术室,而且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小童来。小
童看完后,当时脸就白了,因为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除了开除,不可能有其
他的处理方式,在非典这样的特殊时期的定点收治医院,把外人随意领进手术室
过夜,这绝对是不允许的,如果让卫生局知道了,连院长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还没说话,小童就哭了,和我说,让我千万别说,要不她肯定就被开除了,
她男朋友也是因为学校停课了,就来北京找她了,白天就住在她租的家里,晚上
才过来的,就这几次,真的没有了。小童一再求我,说她家里能把她弄到北京来,
而且是正式编制的护士,真的不容易,如果她被开除了,真的就完了,她求我千
万给她一次机会吧。
当时,我看她哭得那样,就拍拍她的背,对她说,你男朋友来了,你也不能
这样啊,再说,你们在外面也有地方住,还非要来医院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你
又不是不知道,你说这事我发现了这么多次,你叫我怎么办,如果真的有什么事
或者医院里的摄像头拍到什么,我要替你兜着,我怎么办。小童听了,只是一味
的哭,一味的求我千万帮帮她,她一定会记得报答的。
这时我递了张纸巾给她,让她先别哭了,我顺势把她拉过来,拍着她的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