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正做犹豫状,门拉开处,进来一位四十左右的男人,脖子上一根粗大金项链闪闪发光,身上穿着也是一付暴发户的样子。进得门来,扯开嗓子对沙发上的小屁孩训道:“小赤佬!勿好好读书,竟敢来白相小姐。侬啊是昏头勒?!”
16:00:00---16:14:59
高个男孩见老子来了,一点不秫,从沙发上站起来,嘻皮塌脸说道:“老爸,难般来白相一次,忘记带钞票了,不好意思。”
暴发户老爸上前一个暴栗:“小赤佬,啥人叫侬到格种地方来白相啊?”
高个男孩咧下嘴:“侬自己不是经常。。。”
暴发户老爸喝道:“好了!不要多讲了,回去收拾侬!要几钿啊?”
高个男孩:“两个人一个钟,一张大分。”
暴发户老爸从裤子后袋摸出一只鼓鼓囊囊的皮夹子,抽出一张一百元给了老板娘。“还站着干吗?快走!”带着两个小屁孩骂骂咧咧出门而去。
老板娘走到门口,眼睛往外一瞟,对面人群已散,警察城管老汉俱已不见踪影。刚想关门,却见一小青年走来,往老板娘手里塞了一张纸,快速离去。老板娘一看,纸上写着:“难言之隐,一试了之。‘贞德红’人造处女膜让您重做圣女。若配以痛苦呻吟或害羞状,效果更佳。”老板娘“操”了一声,将纸扔在大街上,关上门,回头却见那官员跟在小叮身后正向里间走去。
中男仰面躺着,阿玲伏在他身上,香舌在他胸前游走。当阿玲舔到中男的乳头时,中男明显有了反应。
阿玲问:“你是不是这里很敏感啊?”
中男点头:“嗯。你哪里敏感啊?”
阿玲笑道:“我全身都敏感。”
中男哈哈一笑,摸了阿玲一把臀部。阿玲褪下中男的裤子,玉舌渐渐往下移去。
“这边吧。”小叮领着官员在另一端,拉上布帘。官员将包放在搁板上,又脱下外套挂好,然后躺下,闭上双目作养神状。小叮在他头脸部应付了几下,开始按摸他的手肩。那官员纹丝不动,一本正经。小叮暗笑,来这里的男人没正经的,有也是假正经。凭我小叮的功夫,还没有搞不定的。当下也不管他的反应如何,两手径直伸进官员的衣内。
16:15:00---16:44:59
中男第一次见到阿玲时,就被她吸引住了。虽然“铁三角”中的阿丽阿红更加青春靓丽,但中男还是选择了阿玲---这位风韵别具的年轻少妇。虽然没有真刀真枪,但双方娴熟的抚慰技巧都征服了对方,可以说是亲密始于肉体。现在经过长谈,彼此之间又融入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更有如鱼得水的感觉,全然忘记了外面的喧嚣和时光的流逝。阿玲的舌头沿着中男的大腿和腹部做圆圈运动,一直没有涉及圆心。中男既希望阿玲越雷池一步,又希望她尽早撤离,左右矛盾。
小叮玉指轻轻地揉着官员的两个乳头,官员仍然闭着眼无动于衷。无声就是默许,小叮手指加劲,柔柔地问道:“这样有感觉吗?”
又是一个两难问题,官员必须回答。如果说“有”,那就表示自己先前的矜持是一种做戏;如果说“没有”,那就表示自己不是个男人。
官员睁开眼,“哈”了一声,反问:“小姑娘还蛮开放的嘛。你今年多大啦?”
小叮也反问:“你看我有多大呢?”
官员:“二十出头?”
小叮:“出了多少?”
官员:“两三岁吧?”
小叮:“你猜得很准唉。”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慢慢移到官员裤档中间揉摸起来。
电话铃响起,妈妈拿起听筒:“喂?”
电话那头,一个男声:“阿丽在吗?”
妈妈:“我儿媳妇不在。”
男声:“阿兰呢?”
妈妈:“我女儿啊?她也不在,两人一起出去了。”
男声:“真搞笑,你是她们的‘妈妈’?”
妈妈:“我就是‘妈妈’呀”
男声“呵呵”挂断电话。
妈妈“哈哈”大笑放下听筒,笑音未落,门拉开处,进来一人身形魁伟赛过北极熊,而且银发碧眼,居然是个老外!因为正好轮到妈妈,她定了定神,站起身来,冲着老外:“马杀鸡?马杀鸡!”谁知老外手一摆,“No.”,用手却一指和他身形相配的小胖妹。(责任编辑:两性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