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我们就像一对恋人一般,双双出入校园。费思表面上是个喜怒哀乐溢于言表,乃至缺乏女性温柔的女性。可与她“试验拍拖”之后,我才发觉她其实也柔情似水。对于费思,我一切都由她的意志为转移,她说东我绝不向西,我非但没有受女人控制的心理失衡,反而感到很满足。如果能与她生活一辈子,这样的人生肯定太有意思了。
最后一学期开始了,一个周末之夜,我们又去公园玩耍,如其他同伴一样,我们躲进了一个极僻静的角落。费思靠在树干上,对我招手。我忐忑不安地走近她的身旁。费思说:“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可以接受你。”她不容我回过神,就一把抱住了我,主动地与我热吻起来,彼此吻得透不过气来……
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我们就经常去公园约会。相恋的日子长了我开始心生偷尝禁果的念头,可在她那无拘无束的激情里,我反而显得非常的胆怯,一直不敢把心中的欲望变成实际行动。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又在公园那个僻静的角落里表演百玩不厌的爱情游戏。长吻一阵之后,她与我躺在柔软的草坪上相拥着说:“可以感觉得出,你希望有更深一层的接触。”她的直接又一次让我心神慌乱了。“其实,这很正常,我也想,与心爱的人做爱,是人世间最美丽的享受。”她若无其事地说着,我却听得心怦怦乱跳。
见我不知如何回答,她抱紧了我,在我耳际吐气若兰。我彻底迷乱起来,如逢大赦一般惊喜若狂,想要开始实质性地行动。这时她却突然拨开我迫不及待的手,说:“但我要声明,我不是处女,在你之前,我曾谈过一个男友,与他有过性生活。如果你不能接受,就不要勉强。”
我没有对她产生处女情结
对于她的话,我不能说一点都不介意。毕竟每个男人都渴望所爱的女人的第一次是给自己的。但是这只是一种对完美的渴望。在遇见我之前她有权利去和她所爱的男人做爱,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我笑着看着费思,然后说只要我们相知相爱,那对我们又有什么妨碍呢?于是,她用热烈深情的吻来回答了我,我则以拙笨但很真切的爱抚表达自己的心情。
后来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小房子,开始了同居生活。
不久后,费思让我体会到了做爱的快乐。对性我早已充满了向往,而费思略显丰富的做爱经验则给了我奇妙无比的享受。虽然有时候看着她动情的样子,我也偶尔会想象一番她以往和别人做爱时的样子,这样去想象的时候我会不快乐。
但是这种不快乐是淡淡的,偶然出现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具体想象的对象,我不知道她以前的男友是谁,我不会去问,她更不会说。这再好不过了。这种事情越神秘越好,越是没有具体的想象对象就越不会构成多大的伤害。可以说,我是没有什么处女情结的男人,虽然经常听到身边的朋友炫耀和处女做爱的感觉。在我看来,那只是一个残忍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处女做爱的话,我心里一定会有愧疚感。
那些同居的日子一直是我生命里的一段美妙回忆。那些日子我们很少会有分开的时间,因为临近毕业,学业没有任何负担。我们整天呆在一起,几乎能二十四小时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时候我相信,我和费思会就会这样相爱下去,直到老死的一天。
毕业后我们用性维持爱情
没多久就毕业了。我毕业后继续留校读研究生,费思则选择了一个离我学校较远的外企,为了工作方便,她在单位附近租了房子。于是,我们的同居生活也就告一段落了。不过,我当时并没觉得这种空间距离会影响我们的情感。
但是不久后我们的联系就变得越来越少了。她总是以工作忙为由来解释她的冷淡。她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甚至隔一个多月也不来学校看我一次。起初我没觉得这有什么不正常,我理解,刚参加工作都会比较忙的。
毕业半年后的一个晚上,费思打电话叫我去她家,说有事情要告诉我。从她电话里的语气我能听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个夜晚我急匆匆地打车到了她的住处。看到她的笑脸,我的疑虑立刻消解了。她说她只是太想我了,想要看看我。那天我们做爱的时候,她表现得异常疯狂,似乎是在用做爱来发泄什么。对此我只是浅浅地生出几分疑虑。我问她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她说想过,然后就翻身睡去了。
第二天我起床时,她已经去上班了。于是,我百无聊赖地在她那里玩电脑游戏。后来她给我打来电话,她问我是不是已经看过了给我的留言。我觉得有些诧异,有什么话不可以直接告诉我呢。她说在她的书桌上有一个留言条,让我自己看,然后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