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的标准是比较奢侈的,我们俩都有钱,双方家庭也门当户对。我记得那天我们包了一个酒楼,办了八十多桌,把酒店三层楼全包下来了。从仪式到敬酒再到送客人,一直闹到下午三点多钟,婚宴才结束了。我们俩疲累不堪,回到家中,躺到床上就睡,什么也不想,只是想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抬起头来,看外面月朗星稀,再看身边,徐青子那因酒力作用而娇红的面颊就在枕边,几年来压抑的情感一下子兴奋起来。我翻过身来,就压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她。
徐青子被我吵醒了,她睁开眼看看我,问我几点了,说她还想睡,我说别睡了,做事吧。她说做什么?我笑了,说她是个傻孩子,然后就剥她的衣服。
徐青子躺在那里,任我抚摸她,可是她的反应也太冷淡了,咬着牙,闭着眼睛,像是在默默承受什么刑罚。一点快乐与激动的反应也没有,令人索然无味。我摸索了半天,说句难听话,有点奸尸的感觉。我于是就想挑起她的情欲,于是做了一件事,我牵着她的手,拉到自己的下身去了。
没想到徐青子一下子竟尖叫起来。她推开了我,脸都涨红了,说:“别这样,我不习惯。我不习惯。”因为中午喝的酒还没醒,我一下子光火起来,我说:“我是你丈夫,有什么不习惯的。”徐青子不停地摇头,说她不习惯。
我强忍着不耐烦,又开始弄她。徐青子开始执拗起来,一只手护着身上的关键部位,一只手抗争着我,周旋了一会儿,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她,是不是没兴趣和我做。
徐青子说她有兴趣,可是她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摸过,能不能不要太直接和粗暴了,让她适应一下。
我答应了她,起来开始脱衣服,我刚一开始脱衣服时,徐青子就把灯关了,当我压到她身上时,她很紧张,手都不知往哪放好,我有点怜惜她,就把她身子摆平,尽量非常温柔。我刚一进入她身体,徐青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一把将我推开了。
坦率地讲,新婚夜我没能办成事,因为徐青子一声惨叫,我不行了。而徐青子那晚上望着床上的血迹全身战栗,最后跑到卫生间吐了几次,然后她不理我的呵护,做了一个非常过分的举动,她跑到另一间卧室睡觉去了。
我在英国六年,基本上对于性爱是比较自由和随意的,各种性爱的方式我都尝过,除了同性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的妻子,一个生活在九十年代的青年人,竟然观念上如此陈旧,还不如古代人。
从那晚上开始,我们的婚姻生活变得乏味冗长而令人厌恶。徐青子,一个性冷淡的漂亮女人的真面目一点点暴露出来了。
首先,她怕脏。可能从小受的是军营式管理吧,徐青子对于清洁的要求高于我见过的所有人,她把家搞得一尘不染,一天光地就拖四五遍。而她对自己的身体和我的身体,也像对待家居一样苛刻,每次上床前,她都要求我必须洗澡,而且要刮掉胡子,刷牙,当然那些关键部位都要精心的洗才行,即使这样,她也不满足,她厌恶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时那种流汗的感觉,因此常常不要我压着她,说把身上弄得太黏了。每次做爱时,她都要在屋子里喷上香水,完事了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紧先洗澡,然后就是清扫屋子,而且把我们躺过的被与褥子都要换掉,为了减少这种让她感到脏的感觉,她尽量减少做爱的次数,而且每次都催我快点交货,你想想,一个男人在情欲高涨时不断地听到这种催促的声音他是否还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