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楼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飘荡,像被泡起来的豆子,浮着,躁着,拥挤的情欲不由分说地拉扯着她的心,手里握满了清汗,展开,热气腾腾。
白日,曾见梦里人
夜里没睡好,第二天便起得晚了。
阮小楼凌晨四点急匆匆跑出门,倒完海货,一身海腥味儿地回来,太阳已然升起,筒子楼的邻居三三两两地起了床,几道男人猥琐的目光投来,阮小楼下意识地裹紧衣衫往屋里走去。
门锁有些生锈,开得很费力,无论阮小楼怎么使劲,就是打不开,又疲又累的她有些气恼地抬脚踢了一下门,咣的声响引得四周的目光齐刷刷地聚过来。
我来。又是那个响亮的男声,随之伸手过来,拍拍锁,用钥匙轻轻一转,啪,锁开了。阮小楼感觉自己心里某处的明艳也开了,暧昧地灿烂。
抬眼相望误认梦中人!眼前的男人,细长的睫毛,女子一般地妖魅。最让阮小楼激动的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特有的汗香,如此妥帖地沁人心脾。如果不是众目睽睽,她怕自己会问出对方的名字,可,脱口而出的竟是一句,谢谢。
男人将钥匙放还她的掌心,憨厚一笑:拿好,记着这门开得越轻,越容易打开。
阮小楼再次道谢。这才知道,男人就住在隔壁,跟自己一墙之隔。仔细地回想昨天的动静,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