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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泪水涟涟地表示,她也对顾田有感情,“他很会说话,”她忘情地说,“他说我是鱼,他是水,鱼水怎么能分开?”
没有比我们的谈话更讽刺的了。我哭笑不得,这个男人,连骗女人用的话都几年不变,还是这一句!我的心,当时已经一片漆黑。欣子向我保证,下个月她就去深圳打工,也是为了远离顾田。
人回了心已不在
我知道欣子离开的时间是4月18日,我在电话里千叮万嘱,叫她别告诉顾田。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预感,如果顾田知道欣子要离开,会跟随她一起走的。
17日晚上,我睡不安宁,身边的顾田已进入梦乡,我望着他的脸,难道欣子离开了,我的丈夫就安全了吗?我把他压在身下的衣服抽出来放好,这一抽,就抽出了一张火车票。
火车票是从衣服口袋里掉出来的,我看着那目的地:深圳。心就仿佛被热辣地抽了一耳光。我的丈夫,果然在计划一场私奔。
我把火车票悄悄给了婆婆,那一夜,我守在鼾声如雷的顾田身边,泪流满面。
第二天清早,顾田就对我发脾气:你看见我东西没有?“什么东西?”我故意问。他不说,逼急了,就夺门而出。
打他手机,关机一整天。他失踪了。
又过了一天,我才联系上他,顾田说:我在同事家打牌,要打几个通宵,过两天我就回。我再继续问,他就不耐烦了,“不多说了,电话费贵!”他说漏了嘴,不是长途,电话费怎么会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