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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来到上海,宁刚便更像个孩子,不仅生活上依赖我,就连心理上的依赖感也越来越强。每天下班回家,若是看不到我的影子,他便像丢了魂似的,赶紧打我手机,一定要我回到家里他才踏实起来。婆婆这时总是取笑宁刚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们到上海的第二年,宁刚公司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给他,我们这才算真正安稳下来。
可是,美中不足的是,结婚这么多年,我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后来,我们去医院一检查,才知道问题出现在我这儿,我患有先天性子宫内膜异位症。宁刚安慰我说:“要孩子多麻烦啊,咱们现在一家三口不是挺好的吗?”
但我知道,宁刚其实比谁都迫切想要个孩子,他家已是三代单传,如果到了他这里突然后继无人,恐怕……
那段日子,婆婆好像也预感到什么,每天总是安静地呆在家里,有时就瞅着公公的遗像发呆。有一回,我突然撞上了婆婆在对着相片抹眼泪,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见我进来,她慌了一下,但迅速装作没事人似的,回过头来冲我笑笑,说“年纪真老了,都喜欢想些过去的事了。”
那一刻,我突然弄明白,其实最想让宁家后继有人的是婆婆,只不过她太明事理,什么事都不说。
那天晚上,我躺在宁刚的怀里,我说我真的很幸福,这个世界上能有那么一个男人那么深地依赖着我,我作为一个女人也找到了所有存在的意义。记得一篇文章里写道:“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功不是她有多么辉煌的事业,也不是她有多么迷人的魅力,而是她能经营好一个家。”我的幸福就在于我成就了一个美满的家,给了一个男人最欣慰的幸福感,而那个男人,正深深扎根于我的心中,所以,这个男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