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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奔走着。在家里,我要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让老公察觉到蛛丝马迹。在除家以外的地方,我要事事让郭焯满意,哪怕是一个短信未回,一个电话未接,都有可能惹他不高兴,继而说出威胁我的话来。
我的神经衰弱一天天厉害起来,夜里常常做梦,梦见自己一脚滑入了沼泽地,越挣扎,越是陷入更深一层的窒息当中。
2005年的10月,是我和老公约好庆祝结婚一周年的日子。下班的路上,郭焯照例如影随形,因为头天我没有接他的电话,他气愤难平,非拉着我不让我回家,口口声声说我逼他,逼他和我同归于尽,我吓坏了,面对早已丧失理智的他,我一个劲儿地哭求他放我离开。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有打110报警,当警车呼啸而至时,他才恨恨地威胁我一番,扬长而去。
为了早日脱身,我想尽了办法,给他介绍女朋友,委婉地央求他父母管教他……全都无济于事,他的偏执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第二次,当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我准备报警时,他警觉地夺走我的电话;我跑去公用电话亭拨号时,他威胁要砸了别人的铺子……那天,我和他在街头的寒风中纠缠了近四个小时,接近夜里11点时,他才稍觉解气,放我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