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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一场噩梦
每天上班,我都盼望着陶子安出现。我恨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我怀念那个曾经爱家、爱儿子,不为鲜花和殷勤所动的自己。可只要陶子安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无法控制自己。
今年8月,当陶子安对我说“离婚吧,和我在一起”时,我如中了魔法般只知道点头。回到家我就向老公提出离婚。老公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而是低吼了一句:“不如你给我一刀,让我痛快一点!”
我本想,要是他打我、骂我,我就少亏欠他一点了,可他那个样子,我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我吞吞吐吐地说:“对不起,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我就提着行李和陶子安去了北京。陶子安的爸爸在美国,他也准备去,但签证一直办不下来。这次去北京,他再次被拒签了。回到武汉后,我和陶子安住在了一起。直到这时,我才知道30岁的他从未正正经经上过一天班,打牌、唱歌就是他每天做的事。每个月,他父亲都会从美国寄一笔钱过来,而他每个月从他妈那里领1000元零花钱。我劝他:“现在办去美国的签证很难,你可以边工作边等。”他却说上班太累了,除去各种开支,赚的钱还不如他妈给他的零花钱多。
我一时无语,这么多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既然选择和他在一起,就要接受他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