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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没想到的事又一次发生!
有一次我提前回家,怎么也敲不开门,心里一阵紧张,转到阳台,发现小保姆的身影歪歪斜斜地狂奔而走!边走边往身上胡乱地套外衣!
很奇怪,当时的一刹那我并不生气,也不痛心,我心凉如水。
文穿着整齐地出来,故作惊讶地问,你回来了?
也许我们的婚姻该结束了。我听见自己说。
那一次,我动了真。我不仅对文失望,甚至对自己也加倍绝望。然而,当这次看出我坚决时,一向骄傲的他却真的沉默了。
半夜,我听见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伴着沉重的呼吸。
半天,他的手缓缓地伸过来,拂我的黑发,说,我发现我仍很爱你,其他女人对我而言,只是肉体的符号而已。只有你,我感到越来越适合我。我对你的感觉越来越好。
他絮絮叨叨,直到结束,已是天色渐亮,我回头冲他苍白一笑,说,请你再说一遍吧,我听不懂。
三天后,我们终于从法院民审厅出来。文提议到附近的大明湖走一走。他说,判决书三天后才下来,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我说,不行。
不多久,我接到文的急电,儿子住进了医院,是急性心肌炎。当儿子被抢救时,我一直无言落泪。孩子迷迷糊糊喊我的名字时,那种舍身的含义又重新在我脑海中燃起。
我充分相信儿子的病完全源于我的过失。我在儿子床前向上帝发誓,如果儿子能好,我愿意复婚,原谅文的一切。
复婚后,我努力过,他也似乎努力过。但我们怎么也回不到以前那种相依相属的感觉。
他回家,两个人吃饭,看电视。话说的时候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