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怀疑,离婚成了必然
08年的春天,当阿彬再次打我,绝望的我举起椅子,婆婆老鹰般展开双臂护在阿彬前面的时候,我绝望了:“阿彬,我们离婚好了……”
风吹得树叶哗哗地响,像是心碎的声音。其实离婚并非我所愿。阿彬不爆发的时候,对我也很好。记得有两年我忙工作,阿彬甚至把洗衣做饭全包揽了下来。于是,给他机会。
未料我不立刻答应和好,他就去了能去的所有亲戚和朋友那儿列举我的“罪状”。我开始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我。
往事一幕幕。他翻看我的手机,对陌生的号码一一询问,对他认为稍微“出格”的信息会让我解释。解释的轻描淡写,他说我敷衍;认真解释,他就会想像出电视里“红杏出墙”的情节,反复纠缠,我真的心累,不被自己所爱的人信任,心累。
天不遂人愿,他也想让我们分开吗?阿彬不知从何处听来一个中学追我的男子发起了同学聚会。他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力,断定我们会旧情复燃,我不愿和他和好是因为我投入了我的同学——一个有钱人的怀抱。于是他来我单位大闹。我们的“中国式离婚”落下了帷幕。
时光,一去不回头
几乎是净身出户。我变得沉默寡言,忧郁每天准时报到。仿若夜里未曾缺席的北极星光。夜,习惯性地去搂儿子,空空的。心就是冰点,泪会夺眶而出。
两周后去接儿子。儿子愁眉紧蹙:“妈妈,爸爸和一个阿姨在一起。那个阿姨还带着小妹妹……”再后来,儿子说他们住在一起了。
“他们让我叫她妈妈。”儿子小声说。“叫了吗?”沉默了60多秒,小小的男子汉显然怕我伤心。迟迟疑疑:“叫了。”“叫吧。叫她妈妈,她会疼爱你的。”
唉,流水将波去,潮水带星来。曾经梦想着为了儿子,或许一切可以重头来过。时光不可回转,一切都回不去了。
寒找到我,说,如果可以,他宁愿和我隐居山野。我看着这个给我带来无穷伤害的人,我不会让他如何,而他也终不会舍弃他的达官显贵。我的心情平静,怜悯。叱咤风云又如何?妻贤惠能干子终于成龙又如何?我,难道不是他心上永远无法抹去的朱砂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