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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比尔开始担心了,担心我是不是有心理障碍。他的耐心是有限的。他说,在中国,也许新郎在新婚之夜发现新娘不是处女,会耿耿于怀,但在美国,新婚之夜新郎如果发现新娘性冷淡,则会令他忧心忡忡。
他开始对我循循善诱,先表扬我圣洁,这是好事,夫妻之间性爱是不可缺少的,有爱的性是健康的、体面的,双方要互相体贴关怀,否则幸福就要“打折扣”。
两天后,比尔带我去看心理医生,通过提高认识,以及催眠疗法,让我回忆起儿时的种种不快与郁结,经过一段“心情疗养”后,我终于热情地回报了比尔一个缠绵的吻,他激动得热泪盈眶,是他解放了我那被捆绑的灵魂。
我终于正视了自己所谓的性感,也明白一个男人的性感在哪里,自己的诱惑力在哪里,同时,也开始全身心地迎接丈夫的每一次爱抚,真实地表达自己的快乐,情不自禁地叫喊,不再怕痒,并渐渐地学会了享受爱情赋予我们的一切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