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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时分,我刚走出银行门口就惊讶地张大了嘴——楠的汽车居然停在路边,而楠正兴奋地摇下玻璃,冲我挥手。
那天,楠显得兴高采烈,不由分说要拉我去机场看日落,我拒绝了,因为我一向不接受毫无准备的邀请。
可那一周的后面几天,楠的汽车几乎每天在傍晚5点准时出现,守在老地方。
我终于拗不过他,和他一起看了场电影、吃了顿饭。面对同事诧异的眼光,我故作镇静地解释——这是我的大客户!
渐渐地,我们的话题超越了工作。楠比我小几个月,他却很可笑地坚持以为我比他小好几岁,凡事都把我当成个小孩子……
楠的浪漫始终继续着,可我的心里却越来越“挣扎”——毕竟我已经结婚,还有个两岁的女儿,虽然楠从没“越界”之举,可我……
楠还是每天打电话来,我也每次犹豫着找各种理由拒绝,或者索性“临阵脱逃”——他总是笑骂我“小孩子爱玩花样”,每逢这时候,我只能欲言又止。
每次晚归,我的借口永远是请客户吃饭,平也从不怀疑。
我和楠一起过了2001年圣诞夜、2002年情人节,我俩依然聊得很热烈,楠也表现得很“绅士”——他至多只是偶尔牵我的手,慢慢地,我的“挣扎”有些麻木,进而转变成了心安理得。
“他哪里想得到我已是两岁孩子的母亲,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但是,我忍不住!我原来就是个感性的人,去年冬天,我第一次开始怀疑婚姻的正确性……”写完这句,荦荦在屏幕上留下一长串省略号,沉默了好久。
我当时没想得那么远事情当然不会发展得如此“童话”,就在情人节后的第3天,我加班到晚上9点,独自坐地铁回家。
楠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我必须向你坦白,我喜欢你,你考虑做我的女朋友吗?”我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重新冷静下来后,我突然生出一种说出一切真相的冲动,可在地铁车厢里,我只能含糊地说:“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