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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方斌在哪里呢?
方斌也知道我病了,他说他很担心,但他不能为我做什么,他拿不出钱来,更不可能夜以继日地陪我。是啊,他不过是我的情人而已。漫长的化疗,折磨得让人生不如死,守到我床前的,一直是朱俊,我那木讷的老公。
我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方斌打电话,坚决地告诉他,我们分手吧。可是一听到他熟悉的声音,我就哭了。他说他想马上看到我。我侥幸地想,那就见吧,只见最后一面就好。
因为治疗,我剃光了头,胖得变了形。方斌一看我就愣了,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好心疼!
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神,看着他那张表情复杂的脸,他的深情显得那么客套,那么虚伪!我能感觉到,他连拥抱我的兴趣也没有了。这令我绝望而愤怒,反而不愿和他分手了。哪怕是看看他接下来的戏怎么演,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不久之后,他50岁的生日,我让花店给他送去一盆君子兰。他猜到是我,很感动,我们就这样旧情复燃。
方斌又让我离婚,可经历那场生死之劫后,我更加觉得家庭的重要,坚定了不离婚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