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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是新西兰人,以前从事汽车行业。在和他会面之前,我和三名舞女谈了话。这些女孩倾向于保护她们所从事的行业,并对女权工作者把她们曲解为性工作者十分恼怒。然而,虽然对工作骄傲,但她们却不允许我用她们的真名,三个人都坚持要我用她们的“舞名”。其中两个跟我说,这是为了避免让她们家人难过。
对于新的立法提案,她们并不开心。23岁的雷拉说:“公众觉得我们是妓院,现在顾客们都问七问八的。妇人们和我们说话就像打仗一样。”她的同伴杰塔也表示同意。“我们并不卖身。它只是一场秀,和表演是一样的。在这里你受到的保护比在夜店更多。保安们不放过任何小把戏,你只需要发个话,惹事者就乖乖地走出去了。”24岁的贝基则说:“当我们坐下来和顾客们谈话时,他们觉得很有趣。我们都循规蹈矩,他们钦佩我们所做的,觉得那需要勇气。”
35岁的杰塔是有两个孩子的单身母亲,同时又是穆斯林。杰塔很漂亮,优雅:干净的白衬衫,黑色牛仔裤,肩膀上披着柔软的黄绿色毛线衫。她告诉我,这份工作意味着白天可以和两个孩子在一起,晚上孩子们睡觉的时候又可以出去上班。已经在脱衣舞俱乐部四个月的她,曾想过有一天会真的在这样的场合工作吗?“没有,这看起来很荒唐。这里的人都很害羞,没有安全感。每天晚上,来到这里不到10分钟就开始上台表演了。你得让自己更绝情一些,对自己说:OK,我是在为一场百老汇戏剧试演。”
那么收入呢?杰塔跟其他人一样感到茫然。“很难说赚了多少钱回家,这不是固定收入。有时候无奈地为自己定下目标:今天我要跳10场舞,不上洗手间,也不吸烟。”